15、支持还是合作
小泉次郎说完自己支持的力度和条件后，有些紧张地看着张泽华，他显然已经感觉到这些支持是不能让东北义勇军满意的。
10万大洋、1400支枪应该不会是小泉的最大能力，不管有什么结果，再敲敲他是有很必要的。三位小组成员互相做了一个眼神的交流，然后相互点了点头，这是大家同意张泽华摊底牌的表示。
张泽华没有马上作出反应，他从炕上下到地上，抱臂来回地走动，小日本的开价比他预想的要低得多。1400支枪！一支现役的金钩步枪都没有，更不用说日本军队装备的火炮和哈乞开斯机枪。全是小日本二线部队的武器，还有一半是单发的村田18式，这些家伙对上俄国人的骑兵就是一根烧火棍。
张泽华只知道日俄战争期间，日本和俄国都曾收买中国的土匪为他们作战，但不知道代价是多少，现在看来那些土匪们的命非常廉价。土匪们都是些被迫到绝路，为自己的生存铤而走险的人，那有什么国家和民族的概念。在他们看来，有人给钱财、枪支，无论是打老毛子还是打小日本，都要比打劫老百姓强。但希望小组比谁都明白小日本和沙俄一样是饿狼，他们都是看好了中华身上的肥肉，为分得大块的肥肉而相互撕咬，不趁他们相互撕咬的机会要回点什么哪能甘心，小泉次郎给出的这点代价东北义勇军怎么能接受！
“00人，半年10万大洋，一个人每月也就是7块大洋多点，在平时马马虎虎，问题不是很大，但现在是卖命肯定不成，起码得翻二番。”杨铁林见张泽华他们犹豫，以为是嫌小泉次郎出价码太低，便决定出言帮一把。其实这个时期，满清军队平均每人每月的全部开支也就是3两多库平银，合大洋6元多点，就是遇到不克扣的军官，兵勇能拿到手的也就是二三个大洋。从这方面看，小泉次郎还是给了东北义勇军大大的面子的。当然这到不是小泉次郎有多么慷慨，而是按规矩，东北义勇军的头领是必须有好处的，要不然东北义勇军的头领凭什么和你小日本合作。
“资金的问题还可以商讨，但翻二番不可以，我最大的权限也就是15万大洋。”见张泽华迟迟不说话，生怕到嘴的肥肉丢了，小泉次郎也有些沉不住气，便借回应杨铁林的话，把自己能作主的全部条件都拿了出来。
“有一点你说错了！”张泽华终于开口了，虽然是提出异议，但还是让小泉松了一口气。在小泉看来，只要有还价，就有合作的可能，他停止了右手手指敲击桌面的动作，认真听着张泽华的下文。
“你现在还没有搞清日本与义勇军的关系，在这我要更正一下，是我们东北义勇军支持你们日本对沙俄的战争，而不是相反。”说到这张泽华看了小泉次郎一眼，见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笑了笑继续说道：“如果义勇军分析得不错的话，日本将在明年的春天向沙俄开战，攻击的第一目标应该是旅顺……”
张泽华按后世日俄战争的进程将日本的作战准备和计划，日本的装备情况，可以投入的兵力，以及攻击的重点一一摆了出来。这些情况小泉只有小部分知道，大部分是前所未闻。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这义勇军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大日本陆军军部有他们的间谍？小泉次郎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也心态，细心地听着张泽华对日俄战争的分析。这些情报非常重要，必须尽快上报总部，核对义勇军分析的真伪，如果与陆军的战争准备相同，那么对义勇军只有拉拢或彻底消灭二种途径。小泉次郎集中全部精力细听，生怕忽视了一丝丝的细节。
看着头上冒汗的小泉，张泽华心中禁不住鄙视，小样！就你还忽悠我们希望小组，我把你忽悠死，你死前还得给我数钱。
“……在这场战争中，日本并没有做好战争的必要准备，在人员和装备上不占优势，甚至在某一方面还是劣势，但日本必须开战。这是日本与俄国的利益冲突所决定的。日本和俄国都对整个远东抱有野心，俄国想要远东的一个不冻港，想再建一个远东俄罗斯，从而把势力伸向太平洋。这是与日本的大陆政策冲突的，这是日本绝对不能允许的。自俄国导演‘三国干涉还辽’，迫使日本修改《马关条约》，抛弃‘辽东半岛之永久领有’开始，日本与露国就注定了必有一战。为准备这场对露国战争，日本把在满清夺得的赔款白银2.3亿两，大都投入到了战备中……”
张泽华长篇大论时，一直在火炕边来回地走，边说边做着手势，神情有些激动，还夹带着一些悲伤情绪。小泉次郎专注于听记，江海山、杨铁林心里现在只剩下景仰了，也就二位小组成员能体会张泽此时的心情。‘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两个强盗明目张胆在争夺着中华的国土和利益，中华却在一边麻木地看着两个强盗为瓜分自己的领土和利益而大打出手。可恶的强盗，可悲、可怜而不值得别人同情的不可思议的中华。我们来了！我们必须做些什么！不能任由强盗欺凌中华而不付出任何代价。
“……而现在正是日本谋求战胜露国最好机会。庚子事变俄国以镇压东北义和团运动为名侵占满州，并图谋永远独霸满州，这不仅侵犯了日本的利益，也触动了英美的利益。俄国的贪婪让日本与英美走到了一起，去年1月30日在伦敦签订英日同盟，日本得到了英美的大量经济援助，与俄国开战适当其时。现在俄国最好的朋友是时间，只要西伯利亚大铁路全线修通，以俄国的国力，日本是不可能撼动俄国的。而日本的最大敌人也是时间，日本必须在西伯利亚大铁路修通前战胜露国，每拖延一天，甚至一小时，都会增强俄国取胜的机会。”
说到这张泽华好像要结束自己的发言，又坐到了炕桌边，喝了口水，静静地看了会小泉次郎脸上不断变幻的表情，放下水杯，把脸凑到小泉次郎的眼前，逼视着小泉的眼睛，严肃而缓慢地说道：“你们日本需要的是一场决定本国兴亡的国战胜利！需要通过一场对俄国的胜利，来确定日本在东亚的霸权！而东北义勇军不过是要一个发展壮大的机会，要一块生存发展的地盘！东北义勇军的这一要求，我想如果日本人不能满足的话――”张泽华坐正了身子，把盯着小泉次郎惊愕眼神的视线收了回来，转向在自己手中不断转动的酒盅，用一种让小泉感到寒冷的语气悠悠道：“沙俄也许会感兴趣，沙俄应该有能力满足我们条件的能力，说不定会盼着、求着来满足我们的要求。小泉君――您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张泽华的话正是小泉次郎一直担心和害怕的，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东北义勇军不可能在大日本有间谍，他们有这样的认识，说明东北义勇军的领导者是一群智者，如果东北义勇军和露国合作将对日本万分的不利，很可能导致大日本在战争中败北。而东北义勇军的首领们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们现在是在待价而沽，大日本如果拿不出比露国人大的价钱，就可能……
小泉次郎不敢往下想，擦了擦额头上汗珠，一边思考，一边探过身子盯着张泽华的眼睛，露出一种亲善的表情，谄笑道：“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日本和大清同文同种，不是吗？异族露国人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吗？请相信大日本一定会重视与东北义勇军的合作，请你们暂时不要与露国接触。”
“我们知道日本军队装备的步枪是30年式，而你们现在给我们的是日军淘汰的22年式和18年式，18年式是单发枪，遇到沙俄的骑兵连烧火棍都不如，而沙俄在后方部队大多数部队都是骑兵。让我们拿着这样落后的武器与装备精良俄国人去作战，这就是你们的朋友之道？你们的合作态度没有半分的诚意，这让东北义勇军不得不考虑换一个合作者。从情感上说，我们更愿意与同为黄种人的日本合作，但正如我先前所说：相互关照才是合作的基础，我们流血，你们得利，这样的合作公平吗？你说东北义勇军能接受这样的合作吗？”小日本！居然把我们当白痴，瞎了你们的狗眼，张泽华用蔑视的眼光看了小泉次郎一眼。
这眼神虽然一闪而过，但小泉次郎还是看见了，这让他心里不由地一紧，慌忙解释道：“我们并不是没有合作的随意，只是事先没有做好与东北义勇军合作的准备。我这次来，原本是来与张山谈合作的，因此，准备的资金和装备有限。至于对东北义勇军的支持――啊！不！是合作条件，请东北义勇军提出你们的要求，我向总部汇报，半个月以后我们一定作出答复。”
小泉次郎停下话语，观察了一个张泽华的表情，见没有喜怒变幻，继续说道：“为表示我个人对你们的敬意，我再增加5万大洋作为你们义勇军前期的费用，这是我收购金沙的资金，也是我目前所能行使的最大职权，请张君谅解！”
瞧着一付毕恭毕敬模样的小泉次郎，张泽华知道他再没有什么油水了，决定不现多费口舌，向宋丽丽示意摊牌。
宋丽丽从一个精致的小包里拿出了几张纸，边递给小泉次郎，边说道：“这是这们的清单，我们要日本陆军现役的同等装备以及给养，数量是1个师团。为了保证在俄军切断东北义勇军与日本联系的情况下继续作战。我们需要一些枪械维修设备、子弹复装设备以及大量的火药。至于日本派军官帮助东北义勇军训练的事，我们可以接受。但日本军官参与东北义勇军指挥的条款，东北义勇军不能接受，东北义勇军必须保持作战的独立性，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这都是希望小组事先商定的条款，当然大家并不指望小日本完全履行，虽然大家没有谈判的经验，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道理小组成员还是知道些的。对于日本军官参与义勇军训练，大家思想也是统一的。义勇军将分为训练部队和作战部队两个等级，日本军官将参与训练部队的初级训练，初级训练合格兵员进入作战部队后，再由东北义勇军自己组织复训和与部队合练，从而保证部队不受日本人影响。
“一个师团！”小泉次郎彻底败了！他拿着清单，瞪着惊讶的一双小眼愣愣地看着宋丽丽……
10万大洋、1400支枪应该不会是小泉的最大能力，不管有什么结果，再敲敲他是有很必要的。三位小组成员互相做了一个眼神的交流，然后相互点了点头，这是大家同意张泽华摊底牌的表示。
张泽华没有马上作出反应，他从炕上下到地上，抱臂来回地走动，小日本的开价比他预想的要低得多。1400支枪！一支现役的金钩步枪都没有，更不用说日本军队装备的火炮和哈乞开斯机枪。全是小日本二线部队的武器，还有一半是单发的村田18式，这些家伙对上俄国人的骑兵就是一根烧火棍。
张泽华只知道日俄战争期间，日本和俄国都曾收买中国的土匪为他们作战，但不知道代价是多少，现在看来那些土匪们的命非常廉价。土匪们都是些被迫到绝路，为自己的生存铤而走险的人，那有什么国家和民族的概念。在他们看来，有人给钱财、枪支，无论是打老毛子还是打小日本，都要比打劫老百姓强。但希望小组比谁都明白小日本和沙俄一样是饿狼，他们都是看好了中华身上的肥肉，为分得大块的肥肉而相互撕咬，不趁他们相互撕咬的机会要回点什么哪能甘心，小泉次郎给出的这点代价东北义勇军怎么能接受！
“00人，半年10万大洋，一个人每月也就是7块大洋多点，在平时马马虎虎，问题不是很大，但现在是卖命肯定不成，起码得翻二番。”杨铁林见张泽华他们犹豫，以为是嫌小泉次郎出价码太低，便决定出言帮一把。其实这个时期，满清军队平均每人每月的全部开支也就是3两多库平银，合大洋6元多点，就是遇到不克扣的军官，兵勇能拿到手的也就是二三个大洋。从这方面看，小泉次郎还是给了东北义勇军大大的面子的。当然这到不是小泉次郎有多么慷慨，而是按规矩，东北义勇军的头领是必须有好处的，要不然东北义勇军的头领凭什么和你小日本合作。
“资金的问题还可以商讨，但翻二番不可以，我最大的权限也就是15万大洋。”见张泽华迟迟不说话，生怕到嘴的肥肉丢了，小泉次郎也有些沉不住气，便借回应杨铁林的话，把自己能作主的全部条件都拿了出来。
“有一点你说错了！”张泽华终于开口了，虽然是提出异议，但还是让小泉松了一口气。在小泉看来，只要有还价，就有合作的可能，他停止了右手手指敲击桌面的动作，认真听着张泽华的下文。
“你现在还没有搞清日本与义勇军的关系，在这我要更正一下，是我们东北义勇军支持你们日本对沙俄的战争，而不是相反。”说到这张泽华看了小泉次郎一眼，见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笑了笑继续说道：“如果义勇军分析得不错的话，日本将在明年的春天向沙俄开战，攻击的第一目标应该是旅顺……”
张泽华按后世日俄战争的进程将日本的作战准备和计划，日本的装备情况，可以投入的兵力，以及攻击的重点一一摆了出来。这些情况小泉只有小部分知道，大部分是前所未闻。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这义勇军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大日本陆军军部有他们的间谍？小泉次郎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也心态，细心地听着张泽华对日俄战争的分析。这些情报非常重要，必须尽快上报总部，核对义勇军分析的真伪，如果与陆军的战争准备相同，那么对义勇军只有拉拢或彻底消灭二种途径。小泉次郎集中全部精力细听，生怕忽视了一丝丝的细节。
看着头上冒汗的小泉，张泽华心中禁不住鄙视，小样！就你还忽悠我们希望小组，我把你忽悠死，你死前还得给我数钱。
“……在这场战争中，日本并没有做好战争的必要准备，在人员和装备上不占优势，甚至在某一方面还是劣势，但日本必须开战。这是日本与俄国的利益冲突所决定的。日本和俄国都对整个远东抱有野心，俄国想要远东的一个不冻港，想再建一个远东俄罗斯，从而把势力伸向太平洋。这是与日本的大陆政策冲突的，这是日本绝对不能允许的。自俄国导演‘三国干涉还辽’，迫使日本修改《马关条约》，抛弃‘辽东半岛之永久领有’开始，日本与露国就注定了必有一战。为准备这场对露国战争，日本把在满清夺得的赔款白银2.3亿两，大都投入到了战备中……”
张泽华长篇大论时，一直在火炕边来回地走，边说边做着手势，神情有些激动，还夹带着一些悲伤情绪。小泉次郎专注于听记，江海山、杨铁林心里现在只剩下景仰了，也就二位小组成员能体会张泽此时的心情。‘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两个强盗明目张胆在争夺着中华的国土和利益，中华却在一边麻木地看着两个强盗为瓜分自己的领土和利益而大打出手。可恶的强盗，可悲、可怜而不值得别人同情的不可思议的中华。我们来了！我们必须做些什么！不能任由强盗欺凌中华而不付出任何代价。
“……而现在正是日本谋求战胜露国最好机会。庚子事变俄国以镇压东北义和团运动为名侵占满州，并图谋永远独霸满州，这不仅侵犯了日本的利益，也触动了英美的利益。俄国的贪婪让日本与英美走到了一起，去年1月30日在伦敦签订英日同盟，日本得到了英美的大量经济援助，与俄国开战适当其时。现在俄国最好的朋友是时间，只要西伯利亚大铁路全线修通，以俄国的国力，日本是不可能撼动俄国的。而日本的最大敌人也是时间，日本必须在西伯利亚大铁路修通前战胜露国，每拖延一天，甚至一小时，都会增强俄国取胜的机会。”
说到这张泽华好像要结束自己的发言，又坐到了炕桌边，喝了口水，静静地看了会小泉次郎脸上不断变幻的表情，放下水杯，把脸凑到小泉次郎的眼前，逼视着小泉的眼睛，严肃而缓慢地说道：“你们日本需要的是一场决定本国兴亡的国战胜利！需要通过一场对俄国的胜利，来确定日本在东亚的霸权！而东北义勇军不过是要一个发展壮大的机会，要一块生存发展的地盘！东北义勇军的这一要求，我想如果日本人不能满足的话――”张泽华坐正了身子，把盯着小泉次郎惊愕眼神的视线收了回来，转向在自己手中不断转动的酒盅，用一种让小泉感到寒冷的语气悠悠道：“沙俄也许会感兴趣，沙俄应该有能力满足我们条件的能力，说不定会盼着、求着来满足我们的要求。小泉君――您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张泽华的话正是小泉次郎一直担心和害怕的，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东北义勇军不可能在大日本有间谍，他们有这样的认识，说明东北义勇军的领导者是一群智者，如果东北义勇军和露国合作将对日本万分的不利，很可能导致大日本在战争中败北。而东北义勇军的首领们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们现在是在待价而沽，大日本如果拿不出比露国人大的价钱，就可能……
小泉次郎不敢往下想，擦了擦额头上汗珠，一边思考，一边探过身子盯着张泽华的眼睛，露出一种亲善的表情，谄笑道：“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日本和大清同文同种，不是吗？异族露国人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吗？请相信大日本一定会重视与东北义勇军的合作，请你们暂时不要与露国接触。”
“我们知道日本军队装备的步枪是30年式，而你们现在给我们的是日军淘汰的22年式和18年式，18年式是单发枪，遇到沙俄的骑兵连烧火棍都不如，而沙俄在后方部队大多数部队都是骑兵。让我们拿着这样落后的武器与装备精良俄国人去作战，这就是你们的朋友之道？你们的合作态度没有半分的诚意，这让东北义勇军不得不考虑换一个合作者。从情感上说，我们更愿意与同为黄种人的日本合作，但正如我先前所说：相互关照才是合作的基础，我们流血，你们得利，这样的合作公平吗？你说东北义勇军能接受这样的合作吗？”小日本！居然把我们当白痴，瞎了你们的狗眼，张泽华用蔑视的眼光看了小泉次郎一眼。
这眼神虽然一闪而过，但小泉次郎还是看见了，这让他心里不由地一紧，慌忙解释道：“我们并不是没有合作的随意，只是事先没有做好与东北义勇军合作的准备。我这次来，原本是来与张山谈合作的，因此，准备的资金和装备有限。至于对东北义勇军的支持――啊！不！是合作条件，请东北义勇军提出你们的要求，我向总部汇报，半个月以后我们一定作出答复。”
小泉次郎停下话语，观察了一个张泽华的表情，见没有喜怒变幻，继续说道：“为表示我个人对你们的敬意，我再增加5万大洋作为你们义勇军前期的费用，这是我收购金沙的资金，也是我目前所能行使的最大职权，请张君谅解！”
瞧着一付毕恭毕敬模样的小泉次郎，张泽华知道他再没有什么油水了，决定不现多费口舌，向宋丽丽示意摊牌。
宋丽丽从一个精致的小包里拿出了几张纸，边递给小泉次郎，边说道：“这是这们的清单，我们要日本陆军现役的同等装备以及给养，数量是1个师团。为了保证在俄军切断东北义勇军与日本联系的情况下继续作战。我们需要一些枪械维修设备、子弹复装设备以及大量的火药。至于日本派军官帮助东北义勇军训练的事，我们可以接受。但日本军官参与东北义勇军指挥的条款，东北义勇军不能接受，东北义勇军必须保持作战的独立性，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这都是希望小组事先商定的条款，当然大家并不指望小日本完全履行，虽然大家没有谈判的经验，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道理小组成员还是知道些的。对于日本军官参与义勇军训练，大家思想也是统一的。义勇军将分为训练部队和作战部队两个等级，日本军官将参与训练部队的初级训练，初级训练合格兵员进入作战部队后，再由东北义勇军自己组织复训和与部队合练，从而保证部队不受日本人影响。
“一个师团！”小泉次郎彻底败了！他拿着清单，瞪着惊讶的一双小眼愣愣地看着宋丽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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