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能人道？

当周晔承忽然冒出来，宣布面试已经通过闭路电视完成，请大家回去等消息的时候，芷雅是充耳不闻地躲在角落里数钞票，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轮候室里只剩下她和周晔承。
由上往下，又由下往上地打量了周晔承几遍，芷雅居然吐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真糟糕，我没准备男性用品呢！”

呆了半晌，反应过来的周晔承爆笑出声，他知道，为什么陶晞会选上这女孩，因为她实在是太逗了！好不容易忍住笑，周晔承才缓过气，对芷雅说道：“其它面试者已经回去了，你是最后一位，副总裁要亲自跟你谈谈，这边请。”

芷雅这才想起，她今天来是有另外一个目的──面试。她依依不舍地把钞票收回袋中，不好意思地说道：“让你久等了，请带路。”

陶晞故意板着脸，用批判的眼神扫视芷雅，平常人被他这眼神盯着都会不由自主地打颤，包括周晔承也不例外，偏偏这次对上的是芷雅，她的神经不能按正常而论，在陶晞审视她的同时，她也在细细观察着陶晞，不，正确来说，是给陶晞估价，默默计算着，在他身边的职位，能有多少油水可捞，每月一千？不对，看他那行头，光送花应该都不止这个数目，起码三千起跳吧！话说回来，其它十九人怎么那么快就面试完了呢？按他这样的看人法，十九个人大概要三四个小时吧？

沉默沉默，两人就像比拼耐力似的就是不开口，最后还是被人无视的周晔承先憋不住，开口打破僵局：“副总裁，时间不早了，有什么问题要亲自问叶小姐吗？”

陶晞这才收回视线，恢复轻松的笑容，问道：“叶小姐，你知道你应聘的是什么职位吗？”

“你们招聘信息上都没写，我怎么可能知道！”芷雅说得很直接，因为时间真的不早了，再不走，舞会要迟到了。

“要是我现在告诉你，我们招聘的是副总裁夫人，你认为你能胜任么？”陶晞眼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

芷雅错愕地盯着陶晞，久久才吐出一句不算回答的话来：“副总裁，你有什么毛病么？”

“我很正常，你放心好了。”陶晞忍着笑，保证道。

“那你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芷雅眨着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继续追问。

“当然不是。”天啊，她太有才了，居然想到这样的问题。

“那就是不能人道？”芷雅特地朝下方瞄了瞄，虽然隔着办公桌，是看不到某个部位的。

“没这回事。”只怕这要亲身证实，才能有说服力了。

“那你怎么可能选上我嘛！以你的条件，随便吼一吼，保证想嫁你的人队伍绝对长过万里长城！”芷雅是非常有自知之名的，虽然她长得漂亮，但也只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像同来面试的十九人，随便捉一个都比她耀眼，而她的个性就更别提了，说他没看到刚才她在候选室的德行，她才不信呢！

“因为我要一个不会缠着我，又能充场面的女人。”陶晞说出了自己本来的打算，没告诉芷雅，在见到她以后，他就认定只要她一人了。

“你确定？”芷雅认为，这样的要求未免太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