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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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飞一群人聚在一起,风神秘兮兮的说:“老大,昨晚真是畅快淋漓,我也不清楚是老头说的什么混沌能量,还是这个世界和我们那里不一样,反正就是很舒服……自由!我能清晰感觉到身体劲气的存在,还有流向!哈哈!对比起来,在我们那个世界,简直就是背着石头跳舞啊!”
吕飞探询的眼光环视,雷和冷平等活动开的几人也不约而同的微微点头。

“有意思……”吕飞若有所思。

泽旺命令所有能行动的人整备武装,搬出些简易工事布置下去。

虽然这里只是个小小的靠近沙漠边陲的营地,对草原中不安生活保持戒备的羌人还是没有放弃战备。

登高远望,只见那一支小队伍拉开了长长的松散的一支,前哨后卫两翼齐备,后面带了一群无人的马匹,想是换乘而来。

临近三里左右,队伍度渐渐慢了下来,两翼的游骑远远绕了开去,前卫数骑奔了过来,看到了营地帐篷七零八落那凄惨的样子,度明显慢了,骑士犹疑靠近,到了清晰看到营地人脸的地方却箭一般飞了过来。

泽旺先是凝重,然后不觉张大嘴巴惊讶不已的样子,再后就是兴奋之极,挥动手臂,高兴地要跳起来了,嘴里也不忘大喊大叫。

转身,兴奋地拍了吕飞道:“太好了兄弟,是我们部落的勇士。走,我们下去,我要给你介绍另一位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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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骑士排成了一前二后的小锥形。

当先一个年轻的骑士披散着和一般羌人无异的长,只额头一条兽皮做成的抹额不致遮住眼睛。面容冷硬,一条细长的伤疤斜斜从额头中到鼻下嘴角,更显肃杀之气。身背一个大弓,左刀右枪,更样子是做了随时战斗的准备了。身后二人一样打扮,看样子也是武艺精熟的精锐。

蹄声得得,那当先的骑士不待马停便飞身跃下,口中大叫:“泽旺!你没事吧?!”

泽旺高叫:“日麦!我这不是好好的,怎么可能有事?倒是你,我的兄弟,你怎么来这了?”

疾步上前和日麦做了个大力的拥抱,狠狠地捶了他几下肩膀,哈哈大笑。

日麦长吁一口气,刚硬的脸上露出柔软的线条,看来这便是他的笑了:“没事就好。昨晚我刚收拢了牛羊,晚饭还没吃就被尊敬的‘许’急招过去,说是西方有部落的人有大危难,但不知道到底在哪里是什么危险,还说什么有变数。族长和长老让我先侦察一下,我就召集了兄弟们一个个营地找了过来,每到一处换次马,跑了一夜,没想到还是在我最放心又最担心的你这里出了情况。”

转头看了到处破烂还在冒着袅袅清烟的帐篷,沉声道:“是不是马贼袭击?是的话这次怎么也要杀个干净,抢到我们白马头上来了!”

尽管自己亲身经历了以前从未想到过的事情,但吕飞还是没想到到这神秘的汉末在北方蛮荒之地还有这样的奇人,竟能提前感应到几百里之外的危险,这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你们的长老真有这么大的神通可以预知祸福?”

那日麦脸色一沉,手按刀柄,转头冷声道:“汉人,你竟然敢质疑我们尊敬的巫师!”

泽旺哈哈一笑,拉着日麦走到吕飞跟前道:“我倒忘了给你们介绍了,来!吕兄弟,这个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日麦牟西,族中数得着的勇士,当然,比起我来,就差那么一点,哈!叫他日麦就好。日麦,这是我刚认识的兄弟吕飞,大汉士子,生死之交。昨晚真被长老算中了,我们遭到极大的危险,二百多只狼在一头银狼异种的带领下冲击我们营地,多赖吕兄弟指挥若定和部下勇士之力,才让我们这小小营地只损失了些帐篷东西还把群狼杀得屁滚尿流,我们的族人还多亏吕兄弟手下几个妹子才幸免一死,了不得!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多加亲近才是,哈哈。”

日麦听得泽旺说到狼数和白狼异种便是心中一惊,尽管知道他们无事,还是为这小小营地三十多个人后怕不已。

自己人的实力他知道,能在白狼带领下凶狠狡诈的群狼攻击下有如此结果,看来眼前的人实在是强。

不由收拾起心情,感激又认真地对吕飞深施一礼道:“吕兄弟,大恩不言谢,你救了我泽旺兄弟和这么多兄弟姐妹的命,此后,日麦的命就是你的了!”

吕飞扶住日麦:“日麦你可错了。”

日麦愕然,吕飞笑:“既是兄弟,又何言谢字?况且,昨晚狼群可不会因为我比泽旺这家伙长得英俊不凡就乖乖放过我,我也一样是自保啊,呵呵。”

日麦目光闪动:“好!”

早在策马奔来时日麦就现好兄弟身边有个决然和一般人不同气质的汉人青年,只当是偶然路过的旅人。

草原上的汉子虽因汉人官府欺负多心有愤愤,却也不会对作为客人的汉人慢待。

再后听到他对尊敬的“许”的“不恭”心里不满,却在听到泽旺介绍后心里充满感激。

现在听得他风趣不作伪的话,实是对他这直爽的汉子的胃口,这声好,不仅是对他的话的同意,更是真正对他本人的认同。

泽旺笑而不语。

谈笑间把身后的二人向吕飞做了介绍,便从马上拿出了个牛角,呜呜的低沉声四下传了开去。

不一会,马踏大地的轰鸣声响起,消失的两翼游骑和大队都赶了过来和营地中人相见,纷嚷了好大一会才算安静下来,听泽旺安排用饭安置。

用餐时的气氛是热烈而友好的。

听得泽旺和恢复些伤势的营地战士们添油加醋得讲述昨晚的大战,日麦等人既是懊悔没有和同胞并肩惨烈的大战,又是为他们的幸存高兴,少不得深深感谢吕飞等人的智勇支持。

席间切磋比武助兴,风雷等把新来的包括日麦打得惨败也让他们大呼痛快深感佩服。这些单纯的战士们没有多少心机,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对实力强大的人只有深深的敬服,让作乐的同时不忘仔细观察的吕飞等人更加深了对草原人的认识。

好男儿相聚岂能无酒,有酒岂能不醉?虽然昨晚泽旺那两坛“最烈最好的酒”让两人喝了不少,治伤也费了不少,但还是剩了些,再加上泽旺收集的其他“次好的酒”,总算供应了近百人的需求,酒酣耳热间把气氛推向了个新的**。

严格训练又久经阵仗的吕飞等人深知融入这些单纯热情的汉子间的方式就是坚硬的拳头加广阔真诚的心胸,那还有什么顾虑的?放浪形骸地喝,痛痛快快地打,自在极了。

吕飞也彻底放下了自己,拿着个筷子敲着陶瓷酒碗伴奏,俯仰自得地吟唱:“男儿须成名~~~酒须醉~~酒后吐露~是真言~腰仗三尺剑~凭立不世功~怒起斩敌~归来饮酒酣~放浪长歌~吟~雄风~岂顾青史留~何~名~~~”(汗~前面两句是古龙老大的,后面找不到自己瞎编了)。

不羁的朗吟声在热闹的人群里传播,先是风雷等鼓掌相和,再就是泽旺日麦等也敲筷子弄碗得相和,尽管一片鬼哭神嚎声引得一边的女人们窃窃笑,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们仍然沉浸在这种热烈的气氛中自得其乐。

“多久没有这般快乐地饮宴了?”泽旺和日麦对视一眼,暗自喟叹。草原上颠簸流离,杀伐不断,几时有这般快乐的心情和闲暇?更何况是在昨日的惨烈大战之后了。

日麦无言端起酒碗,对泽旺示意一下,一饮而尽。目光闪动间嚯地起身走到吕飞面前,唰的抽出腰间匕。

四周的喧闹声静了下来,吕飞旁边的风雷放下酒碗,眯起了眼睛。

“日麦,你干什么?”泽旺睁大了迷茫的醉眼。

却见日麦伸出左手,右手那还算锋利的刀刃往手心一划,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日麦面不改色,右手匕往吕飞面前一送,定定地看着他。

吕飞愕然。

“日麦,你……你不瞎胡闹么你!”泽旺的脸涨红了,不过他本来就喝的差不多,现在也更红不到哪去

“这血歃盟约你放谁身上我都不管,但你怎么能在吕兄弟面前这么做?不知道汉人有句话‘身体肤受之父母,岂得轻易毁损?’吕兄弟世家子弟,怎能在外乱洒鲜血?”

训斥完日麦转头对吕飞道:“兄弟,日麦醉了,这歃血之盟不必放在心上,生死患难都度过了,还讲究什么虚名?哈哈!”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有些苦,这歃血盟誓是草原上最神圣的结义誓约,当众提出来被人拒绝是作为勇士最耻辱的事情。

但他一则怕吕飞不清楚这规矩,无论他一会说出什么询问的话,别人都只会当吕飞是装傻婉拒;二则即便吕飞知道,无奈和日麦结为兄弟,心中不痛快又有何益?

只从他一路遭沙暴后剩下只几个人都这么出类拔萃,那么身后的家族该是多么的强大?更不可忽视的是他本人那让他看不清楚的智慧和武力!

朋友变成敌人,愚蠢至极!

日麦是自己的好兄弟,但眼下却只能看着他沦为部族内乃至草原上的笑柄。既为他难过,又恨他卤莽,怒喝:“阿泽,拿药来!”

日麦默默地站立,不说话,手中刀却慢慢收了回来。

“慢着!”吕飞早已经站起身来,听得泽旺的几句话脑中便轻而易举地弄清了原委。

笑吟吟地对泽旺说:“泽旺兄弟,你不会是怕疼了吧?”

对他眨眨眼:“明知道我们盟誓少不了你还来想法子跑开,我可告诉你啊,没门!罚三大碗酒啊!”

没等眼睛瞪圆的两人说话,夺去刀子往左手心一划,眼也不眨,笑对泽旺:“该你了!”

泽旺啊一声大叫,无辜地说:“唉,还是被兄弟你看出来了,我可没你那么好的身体,昨晚出生入死,今天还要放血,真是惨啊!”

口中做着怪声,手中一点也不犹豫,心中石头终于放下了。

日麦没有说话,眼中却已隐有水汽。

旁边早有人拿了满满的酒碗,三人的鲜血嘀嘀哒哒流入碗中。

泽旺伸手和吕飞相握,庄严道:“腾格里见证,身体流着我的血的人将是我泽旺永远不离不弃的兄弟,生死与共,患难相随!”又与日麦握了,日麦也道:“生死与共,患难相随!”日麦认真地紧紧握住吕飞的手,吕飞微笑:“一世人,三兄弟!”

“一世人,三兄弟!”泽旺与日麦同声高呼,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

盟誓结束了,气氛却更加热烈了。

如果说刚才的热闹还是宾主尽欢,那么现在就是自己兄弟们相聚,无拘无束。

自知鲁莽的日麦痛快地干掉三大碗,结果不胜酒力跑到场中跳起了醉步,草原汉子们肆无忌惮的大笑,什么时候看到过向来严肃的日麦能有这样出格的样子啊,打趣不已。

愉快的时刻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醉倒的人东倒西歪就地睡着,没睡的人在强撑着的泽旺安排下排定今天的工作忙碌起来。

站起身舒缓筋骨的吕飞转眼望去,无事一身轻的泽旺已经沉沉睡去。清清的风吹拂,暖暖的日头照着,没喝醉的他却感觉自己真要醉了。

吕飞静静地端坐在帐篷里调息恢复,多少年的习惯了。

收功后的吕飞轻轻地叹了口气。

掀门而入的二老正好听到了。

成老拿了一个装满了酒的牛角杯,笑嘻嘻道:“小飞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于我老人家听听。”

旁边的魏老一脸询问。

吕飞苦笑:“没什么。”

成老美滋滋“吱”一声,眼珠一转,笑眯眯凑上来:“我说小飞啊,是不是春天来了?哈,咱爷俩有什么不好说的?”

魏老哈哈笑了。

吕飞瞪了乐不可支的两人一眼,无奈,思索道:“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我根本没有代入感。眼前的一幕幕,我只觉得是一出出闹剧。”

二老默然。

吕飞又没好气的笑:“不过我看你们乐在其中啊,昨天晚上的表演就很出色,哼哼……”

两人特别是成老不由想起昨晚自己的做作,回味一下,沾沾自喜。

魏老又捻起了他的胡子,不过说实话,这半尺多长的胡子配合他不怒之威的气势,在这时代很顺眼。

缓缓道:“俗话说‘先入为主’,熟悉了原来的世界,突然之间跨入一个截然不同的时代,思维习惯、文化背景都改变了,免不得有‘庄周梦蝶’的迷惑。现在,我们随时间来熟悉,来适应。”

成老慢慢呷了口酒,忽地嘿嘿一笑:“还有个办法哦,”看着疑惑的两人道:“给小飞找个老婆!我也想早点抱孙子啊,那时想不融入这里也不行啊!哈哈!”

魏老大笑点头赞同:“这主意不错!”

吕飞以手加额,无奈了。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

风满头大汗当先走了进来,一把抢过成老的酒杯,咕嘟嘟一口下去。

气急败坏的成老一把抢过,没有几滴了,骂道:“混帐小子,不知道孝顺老人家,倒满!”

风嘿嘿拿起一边的酒坛子。

魏老简单给随后进来的几人说了下,几人也开始思考,仔细一想,自己这几天真是……无忧无虑啊。

片刻后风大咧咧道:“想那么多干吗?顺其自然呗。”

魏老皱眉道:“我不管其他,我只知道你们目前这种思想是很危险的!什么时候,铁血出来的战士开始漫不经心了?要是在以前,你们抱着这种态度,足以让你们死上一百次!”

包括吕飞在内,全都屏息凝神,端坐倾听。

魏老横扫场中众人:“现在,都端正自己的心态!契合汉末门阀渐起的背景,你们时刻都要记得,我们是避秦时乱远居海外的山东大族的后人!历经几年人财散失殆尽猜辛苦到达祖宗之地!吕飞,就是我们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以后不可再随随便便,记得你们的姓、名、字、身份!现在,早日了解我们身处何方何年,回到还算熟悉的汉人中去。我相信,我们铁血的战士适应力是最强的!把话给几个丫头传一下,散了吧!”

吕飞想:“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自己还是太嫩了,幸好有老人家把握方向,不然损兵折将灰头土脸结束这一段人生旅程,真没脸了!”心下如放下一块大石头轻松了起来。

“不管如何,珍惜把握眼前的一切吧!好在草原上开了个好头,以后,这里或许会成为三国大业的一支奇兵吧?”

尽管在复古之风渐起的前世出入各种高级会所的吕飞等人对弓箭、马术不算陌生,但无论如何不能和一辈子都在玩这的草原汉子比,专业和业余就是不同。

为了增加自己在这强者如林的汉末三国展壮大的本钱,他们虚心讨教。

豪爽的羌人既已当他们做自己人,毫不藏私,把自己的得意之技向他们展示,让吕飞等大开眼界。

好在他们功底扎实,身体锻炼地彻底,力量、眼力、平衡性、柔韧性远常人,又被那神秘的混沌能量改造过,无意中喝了老头子特意给他们准备的调理身体的“原水”,更何况还有两位老爷子和吕飞这三位理论分析家和人形光脑,很快他们就打开了那一重大门,开始“登堂入室”,学习能力让这些淳朴的汉子们大为惊叹。

那是,铁血的战士们要是没有强大的学习能力,凭什么能在那百战中存活,打得世界上无人敢叫板?

沉浸在快乐的学习中,恨不能一秒钟当两秒过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黄昏了,马牛羊归栏了,营地重新扰攘起来。

泽旺等揉着宿醉疼痛的脑袋起来了,帮忙安置,一夜无话。

早晨,泽旺、阿泽和吕飞一行准备上路了。

伤员们被吕雯几个仔细检查了一番,还好及时正确的处理使他们看起来恢复良好,更好的消息是最重伤的扎西也挺了过来。

马队长长的,有带到大帐的羊毛等收获,也有狼骨狼牙等战利品当作礼物,连腥臊的狼肉都在昨晚被女人们处理腌制了仔细地存放起来,当作粮食储备。

草原上穷啊,人节俭啊。

吕飞他们感叹着,又不禁想到史书上演义小说里写到中原连年混战田地荒芜致人相食,该是何等的惨景,心下不禁又有些沉重。

尽管有着吕飞一行“强”人,还是在部落范围内,安全不是问题,日麦还是派了几个人打下手。

向送行的日麦作别,日麦酷酷的没有一丝表情:“好走,保重。”

泽旺向日麦肩上用力一拍,飞身上马,大声道:“兄弟,好好看家!几天后我等着你大显身手啊!”

因为有载着很多东西的马车,行进度并不快。又在自己的家里,走晚了到哪个营地随便一歇就成。

不是在战争和劫掠的时候,草原上牧民的生活还是相当舒缓的,既然如此,吕飞等也随意了。

看着一路上随风绿绿的草浪和缤纷野花在广阔的草原上摇摆,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任跨下马晃晃悠悠漫步前行,吕飞现自己的心情真是不错。

但泽旺的心情却好象不怎么好,吕飞和他说话都是心不在焉,呆呆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吕飞也不看他,身体舒适地随马匹轻轻晃动:“有什么大不了的?战斗总是少不了伤亡,没死人已经很不错了。”

“但我不能原谅自己。”泽旺闷闷道:“如果我不是大意疏于防范,多派哨卫总能有更多的反应时间,那就能骑上马匹,就能多准备木头点上几堆火,就能少伤几个人,几个兄弟更不会废了!都是我无能!”泽旺越来越激动。

吕飞无语。

泽旺也渐渐安静下来。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吕飞笑对泽旺道:“兄弟,想不想听歌?”

泽旺愕然,本想着吕兄弟会劝导自己,没想到突然扯上唱什么歌。不过也有了点好奇,欣然道:“好啊!”

吕飞回把众人招近点,点上了风:“把你的成名作唱给我们听。”

众人大笑,说起来那是风的又一典故了。

早在风雷两人在吕飞命令下性格互补的时候,风觉得摆酷没有自己的标志怎么能成啊?于是一番在歌曲库中的疯狂查找后终于选定,整天狼哭鬼嚎,再加上那英雄本“色”,众人都觉得这实在太贴合他了,称赞他“慧眼有加”,着实让风在不知情下得意了一阵子。

在众人的期盼中风“千呼万唤始出来”,清清嗓子,开始――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凄厉的北风吹过,

漫漫的黄沙掠过.

我只有咬着冷冷的牙,

报以两声长啸.

不为别的,

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

……

说实话,“大成”后的风的唱功配上他略带磁性的嗓音效果还是不错的,风也进入了状态,曲子随风在广阔的草原四散开去。

众人随后的附和声也响起,烘托出了歌曲的意境,让泽旺和阿泽等几个货真价实的草原人痴了,良久也跟着轻声唱了起来,一遍又一遍。

歌声停了。

队伍还是慢悠悠继续走着。

泽旺展颜道:“多谢兄弟,我好象明白了点什么……不知怎么,心里好受多了。”

吕飞怡然道:“那就好,有没有兴趣再听一?”

泽旺很高兴:“好!”

吕飞头也不回:“走四方――准备好了就唱。”

后面的雷直起身子,捏捏喉咙,吼――

走四方路迢迢水长长

迷迷茫茫一村又一庄

……

气氛热烈多了,稍微熟悉后泽旺几个就跟着哼唱,吕雯几个边唱边欢快地打着拍子。

终了。

泽旺想了想对吕飞道:“感觉这个更适合我们……兄弟,把它教给我们吧!”

吕飞自无不允。

几个草原人都会汉语,让吕飞等特别是二老感叹,强势的汉朝带来的语言优势真不是前世曾经那段不堪回的“举国上下皆鸟语”的时期能比的。

热情的泽旺又让阿泽展示了下她美妙的百灵鸟般歌喉。

草原上从不缺少天生的歌手,羌人算是近藏族系,前世雪域高原那高拔飘渺的歌曲的美妙众人再一次领略到了,美丽的阿泽既昨晚的舞姿后又一次让人领略了她声音的美。

一天在说笑歌唱中慢慢过去了,终于在天黑前找到今天第二处营地,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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