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国军与慰安妇（4）

方秀兰把王一松带到还没有学生的古龙岛学校见那八名即将上任的教师。她们小的只有19岁，大的24岁。方秀兰指定曾经当过教师赵北云负责学校工作。
太阳刚刚升起，方秀兰、王一松、潘书走进四合院。

赵北云从房子里出来，她看见方秀兰，急忙立正：夫人！

方秀兰指着王一松：阿云，王团长来看你们了。

赵北云急忙转身大声喊着：姐妹们，夫人、团长来了！

七名妇女匆匆从房里跑出来。八名妇女迅速站成一排，立正，齐声高呼：夫人好！王团长万岁！

方秀兰看着妇女们，和气地：王团长是民国政府的团长，你们以后不要叫什么万岁，见了王团长鞠躬就行了。

王一松分别看了看八名妇女，并没说什么，他只停留十多分钟又离开学校。潘书及两名卫兵也跟着王一松离开。

方秀兰又看着八名妇女：这所学校是王团长办起来的。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古龙岛学校一名光荣的教师。

赵北云激动地跪下：夫人！

其他妇女也跟着跪下：夫人！

方秀兰大声在喊着：起来，都起来！

妇女们好不容易才站起来。

方秀兰看着一脸苍郁的妇女们：你们一定要记住，从现在起，你们是一名教师。过去的事与你们没关系，这都是日本军人犯下的滔天罪行！你们都是受害者。

妇女们却抱头哭起来。

方秀兰：都别哭，都别哭了。擦干你们的眼泪，坚强地抬起头来。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在日本人统治下，有千千万万的中国姐妹们遭受日本军人残暴。我和王团长生死离别，我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王团长。在逃难中，我几次差点落在日军手中。如果我落在日军的手中，我的命运很可能和你们一样。

妇女们又哭起来。

方秀兰：都别哭！你们听见没有，抬起头来，古龙岛解放了，你们要像人一样生活。你们要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一定要把过去痛苦的事情全都忘掉，把过去的不幸全都割断。你们现在是一名老师了，你们都当过学生，你们应该知道教师是个什么样子吧？

八名妇女含泪默默地看着方秀兰。

方秀兰：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你们没听见我说什么吗？

赵北云：夫人，听见了。

方秀兰大声地：你们都听见了吗？

妇女们齐声回答：听见了，夫人。

何连突然走进四合院大门。他看见方秀兰，又急退出大门。

方秀兰快步追出大门，大声喝何连：站住！

何连站住，转身向方秀兰敬礼：夫人！

方秀兰：你是那一部分的？

何连：报告夫人，我是七十一团一营二连一排排长何连。

方秀兰：你来这里干什么？

何连：报告夫人，我想看看古龙岛的风光，无意中闯到这里来了。

方秀兰：何排长，以后没事你不要闯到这里来！

何连：是，夫人！

方秀兰：你走吧。

何连：是！

何连转身大步离开。

方秀兰若有所思地看着何连远去。

四合院内。方秀兰又走进四合院。

八名妇女仍站立在那里，她们不安地看着大门口。

方秀兰看着妇女们：你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大家都要安下心来，把过去在学校里学到的知识教给岛上的孩子们，你们要翻开生活的新一页，你们要和岛上的人民共同迎接崭新的和平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