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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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天色微曦帐内旖旎缱。
小睡片刻的弄潮在他怀中醒转舒服的叹了声他粗糙的大掌正轻柔地抚着她背部那种触感美好得令人战栗她更偎紧他胸膛。

“醒了?”他手指轻抬起她脸蛋在黑暗中审视她娇美的面孔。

“嗯。”她笑一双柔嫩的小手捧着他脸搓抚着他新生的胡渣子。

“还疼吗?”

“你疼吗?”她反问。

“傻瓜男人不会疼的。”他捏她俏鼻尖。

她轻笑有点不可思议道:“虽然我觉得很公平但是你二十六年来都没碰过女人是当真从来不想吗?”她两位哥哥十八岁时就被朱大叔带下山去开荤了据说是“成*人”的步骤之一。当然不会有人告诉她这种事不过她很擅长打探消息尤其家中仆人们又特别宠她消息流来传去要她装作没听到还挺难的。

他搂紧她轻道:“除非是我的妻子否则我是没资格去碰一个女孩子的身体我一直是那样想的即使是妓女也一样。天下间不是因为先有妓女才有好色男子而是好色男子创造出妓女这行业。在我知道我娘曾受过的苦之后今生今世绝对不轻易去碰女人除非找到我要娶的那个女子我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人。”

“你是个正直又善良的人。”

“而你是专生来毁灭我的妖精。”他躺平搂她趴在他肩上。

弄潮支起上半身披泻的乌成两道瀑布分散在肩膀的两侧将他的面孔圈在她的柔情丝中;她软软甜田地看他企图再度诱惑他也似乎藏着什么计谋。

他扬着眉等着。

“亲爱的夫君我突然记起来我会在你房间的原因了呢!”虽然说诱惑到他是意外的特大极收获但是他还欠她一个解释。

“你为什么会光溜溜地坐在我的床内?”

“抹药呀!我房间那瓶用完了。”她无辜地回答。

他拉低她深闻她颈子上的香味:“你全身都受伤了吗?”他揶揄她终于明白她用药量惊人的原因了。

“光抹伤口太可惜了。昨夜我等你等好久喔你说你上哪儿去了?”

他停止了笑将她移到腿上慢慢直起上身靠在床边板子上。

“我去探访一个人。”

弄潮没有急着问是谁反而以自己的脑子来过滤可能的人。一会她道:“童笑生的徒弟?”

“不。”他深深地看她:“我去看贲重诚。”

“咦?”她脑子再度转了转低呼:“你是说那家伙并不是真正的童笑生传人?他欺骗了世人?为什么?”

“为名或为利!而恰巧他又有不错的医术会几招那老家伙的武功有什么比以这方式更快出名的方法呢?一夕之间他天下闻名而且一旦有人找到了那批所谓的宝藏时九大门派为了诚信势必得将财物奉送给他他何乐而不为?”

弄潮不明白他眼中闪动讥讽的原因不过她很高兴与他一同玩推理游戏。

“或者幕后有人策画着这一切?凭他一个人除非精明厉害无人可比否则他绝对做不来这种是。会不会是某个有心单独吞下财宝秘笈的帮派玩出来的把戏?”

“我会查出来的。”他坚定地说着。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还有你一向对这种事没兴趣的怎么突然热中了起来?”

他的问题让他沉默他抬头看向床顶无言了许久久到弄潮几乎要以为他打算拒答了。突然一个奇怪的意念浮在脑中让她荒谬得把他与童笑生联想在一起会吗?有可能吗?

“你的师父是谁?”

如果那位贲重诚能以医术与武功就能让世人深信他是童笑生的徒弟那么全天下稍有武功抵子的大夫都可以了管又寒也可以不是吗?然后她又想起童笑生那三道指令中有管又寒的名字她在瞪着眼睛看他的同时心中又仔仔细细地回想那三道指令。

管又寒欣赏地看她动脑筋的聪慧模样他知道小弄潮自己快要有答案了。

“那么‘纪莫徒桥’得石坊是不是只刻着‘纪莫徒’三个字?”她弹手指大叫。

他点头!扬起了笑容。

要不是他抱着她她一定会跳起来冲破屋顶飞到天上去!老天……他……他竟然是……

“那根本不是什么鬼指令没有什么财宝它只诉说了一个讯息‘管又寒为吾徒’!你才是那个老家伙的徒弟?我的天爷!”

她喋喋不休地低叫终止在他唇舌的围堵中成功地让她“冷静”也让她“火热”;软软的她又在他怀中化成一池水了。

她上一回只在指令中找到“管又寒”那三个字是因为她把指令的组合方法用错了!应该是这么看的——

“管”鸣峰“为”万林县之巅

“又”梅县渗“吾”居

“寒”松里纪莫“徒”桥

难怪管又寒在得知有那三道指令时是如此的生气眼中都快冒出火了。他早已看出是他师父的把戏没再多逗留就打算走了要不是她受了鞭伤早就南下了……那他南下的理由呢?

她想问但更欢迎他的热情在他转身压住她后她虚软得决定稍后再谈然后芙蓉帐内再次成为有情人儿欢爱的天地——直到天色大白阳光巧巧投射入窗帘缝隙中。

※※※

利用一上午的时间弄潮拉着管又寒上街看热闹去了。相形之下韩震须还比较孝顺急着去寻访贲重诚不管他是不是童笑生的徒弟只要医术高强都可以尝试与他研究云净初的病情。

早年当他从奶奶那边听来伯父与表姑之间的恋情以及后来母亲对云净初的描述后她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个仙子一般绝尘的完美女子。往后在择偶上他总是以她为准则;那样美好的女子天下间怕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弄潮的美丽让他惊艳所以他更加想要找机会到山上亲眼拜见他心目中的女神如果能为她找到治疗她眼疾的名医那他更会觉得此生了无遗憾了。

在商行的探子回报中他至少肯定了贲重诚的医术是相当厉害的。那么他有何理由不前去拜会呢?

也因为“跃日斋”是南北各省皆闻名的大财阀在江湖上更有着受敬重的地位!二十年前因为出了个韩霄被公认为天下第一高手在韩霄退隐后韩霁挟其庞大财力与宽厚宅心乐善好施使得江湖人乐于亲近久而久之也与江湖分不开界限了。

所以当韩震须的拜帖一送到在中午之后那位贲重诚公子立即亲自赶过来;能与跃日斋少主熟识是多么光荣的事。

待弄潮抱着一堆花回来时就见得“志宾厅”摆上了山珍海味原本不轻易示人的金盘、银器全摆出金碧辉煌的架式虽说韩家是天下至富但韩叔叔他们一向以简单为主不会太招摇地摆出这种类似“鸿门宴”的华丽场面。她立在门阶前手上的花淹没了她绝俗的小脸蛋她好不容易在花朵的空隙中找到了韩震须的所在地他正与一个背对她的男子讨论着一柜精致的水晶雕饰与一棵由数千颗华丽宝石缀成的“宝石树”

韩震须看到了她立即向她走来:“弄潮儿回来了吗?哪来这么多花?你的又寒哥哥呢?”

“他牵马去马厩了喂它们吃晚餐。”她小心地让他扶进了厅内:“有客人吗?”

“来花给我。”韩震须替她接过花。

“别交给下人等会我会自己捧回房中安置这是又寒买来送我的。”她交代完就看到一双活像抽筋的眼睁得比牛眼更巨大地在看她。

是一个中等身材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长得不错但是有点怪怪的看来不怎么诚恳;最讨厌的是那一双猪眼正死盯着她看要不是他嘴巴还知道要闭着恐怕这会儿他阁下的口水可以流成一条小溪了。

韩震须笑道:“很美吧!贲兄?一个月前我初看到我这小堂妹时也与你一般连呼吸都快忘了。她可是江湖上仅见的大美人哦。”他转向弄潮:“弄潮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贲重诚公子童笑生老前辈的徒儿。”

“哦——”弄潮眼睛倏地亮了量尾音拖得长长的这人就是胆敢冒名顶替他老公的浑蛋呢!“真是久仰了!贲公子我迫不及待要与你请教童老前辈的卓绝医术了!还盼公子不吝赐教。”

那位贲重诚公子连忙收摄心神换上一副翩翩公子状“啪”地一声打开他的白扇子微笑道:“承蒙韩姑娘抬爱在下知无不言鞠躬尽瘁绝无二话。”

最后来个“死而后已”更好。她在肚子内偷偷加上这一句。

“咱们先用膳吧!边吃边聊我派人去请管公子一同来讨论这件事他也是位大夫你们可以切磋一下。”韩震须负责招呼贲重诚落坐后便要转身交代总管不过管又寒已踏进了门槛他连忙又是一番热络的介绍。

两名初识的男子之间立即闪着火花充满了暗中对峙的意味韩震须不免产生“红颜祸水”的感叹这小弄潮儿时在需要被娶放在深闺别见生人才是!男人一见到她想不动心太难了。

情况有些诡异了那个小祸水还在开开心心地火上加油:“又寒哥哥这位贲公子看来医术高明得很我等不及要看你们互相切磋了呢!贲说他会知无不言呢!”说完拉着管又寒坐在她身边的位置还刻意将椅子挪靠在他身边其中亲密意味不必多言。

管又寒有意阻挡贲重诚去看弄潮拱手道:“贲公子久仰。”这动作成功地让弄潮躲在他宽背之中。

“好说。”贲重诚也拱手有些挑衅道:“听说管公子也是一名卓绝的医者不知对韩姑娘母亲的眼疾有何高见?”

“尚在研究中。贲公子乃童笑生之传人理当更加技高一筹才是。”其实弄潮根本还没有对他提起她母亲失明的原因管又寒只淡淡地虚应。

韩震须连忙打圆场:“哎哎咱们先用膳吧!在一边吃时我会详细告知我伯母的病情的。”

有外人的场合中女子向来不能言的能够同桌吃饭已算开明作风所以即使弄潮是最明白母亲失明始末的人也容不得她多舌。刚才她的搅局已使她那堂哥频频对她露出“关爱”的眼神了;给他一点面子吧!

弄潮乖乖地依着心上人的背慢条斯理地剥着蟹黄吃也体贴地替她老公剥了好下酒吃。

韩震须在接收到小堂妹许可的暗示后才道:“我表姑是在出生满月时被我太姥姥以自身的血和着一种叫‘九狐断仙草’的草药涂抹在她眼中据说这是一种西域传来的咒术称为血咒。我奶奶再收养表姑十年内不断地找来名医与法师就是解不开这道血咒因为它不是完整的血咒法师无法解;却也不是医术上所能化解的因为天下名草无奇不有但居然没有一个大夫听过‘九狐断仙草’这名字更遑论知道化解它的药物了。每一位诊过我表姑的大夫都断定她的眼睛完好如正常人没有受过伤害无从医起。”

“你们听过这一味药草吗?”弄潮不抱希望地问着。

贲重诚是一脸的面有菜色;而管又寒一迳是深沉的脸色。不过就是有一种人死要面子硬是开口:“哦‘九狐断仙草’这味药我似乎在家师口中听过但他老人家已仙逝我得回头找一找你们知道他把所有遗物全藏在那三道指令中了!目前有许多江湖上的朋友在替我寻找相信不久便会找到的到时要医治韩姑娘的母亲就不再有问题了。”

弄潮低语:“那是表示我们还有得等了?即使等到也不见得能医?”既然那些宝藏根本是假的那能还有什么指望?这姓贲的家伙真是让人越看越火大。

“弄潮姑娘在下一定会尽全力医治令堂的。”贲重诚再三保证并且不忘讥笑管又寒:“不知管兄有何高见?”

管又寒没看他只看着韩震须:“震须我记得你提过令尊在去年购进了一批珍贵药材其中包含一味‘千年寒苓参’是不是?”

“是的那种寒苓参产自北方的‘野人女真’国终年积雪的雪洞中才孕育得出的果实。我爹只得三颗除了一颗已上贡至朝廷外尚余两颗。留下来是想在他日有幸遇到伯父时给他老人家用来替表姑补身子上回弄潮的兄长已告知山上的地址我爹可能已回京师告知奶奶一同上山去了。”

“很好你立即派人传书到山上吩咐令尊先搁着将来有用。”

贲重诚轻视地笑道:“管公子恐怕有所不知‘千年寒苓参’也许是武功圣品也是医治绝症的上好药材用以起死回生、驻颜回春都可以可就没见过会有人没一点药理常识把它当成医治眼疾的妙药。”他心目中根本当管又寒是一名庸医。

管又寒依照惯例绝不理会无聊人种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笔帐好算。

幸好有韩震须来缓和场面否则这顿饭可难吃了。不过“千年寒苓参”是否有用他仍会飞鸽传书告知父亲毕竟有了希望就不能放弃。

至于那位童笑生的“传人”他想暂时不必太热络了连个建设性的提议也没有反而给人虚有其表的感觉相形之下深藏不露的管又寒更令人期待了。

※※※

“哇!那票‘绝情门’的女人也来了好多熟面孔哦咦?慕容三兄妹也来了?可见童老头生前的威望不错!这么多人来朝拜。”

在贲重诚住的“沁华园”最高的屋顶上趴着两条人影一高一矮、一壮硕一纤细潜伏在屋脊相接连的暗处正巧面对着贺客如潮的正厅大门可将里面的人头数个清清楚楚。

“不是老家伙的威望他退出二十年了中生代、新生代的江湖人全不认识他。”管又寒的嘴唇贴在她小巧的耳边低语他的一条铁臂轻轻环住她纤腰以防她不小心滚了下去。

如果可能他不会带她来但这小弄潮儿夜夜与他同榻而眠想独自外出而撇下她简直是妄想了。

其实管又寒没打算再来此地因为他不急着拆穿那冒名者除非当真有什么人在背后策划一切否则他不会管这家伙演什么把戏因为他无法从中得到任何好处那些金山银山全被他撇在“深堑幽境”中陪老家伙长眠没有人可以得到的!武功秘笈之类的破书也被他当成冥纸烧了将灰纸在老家伙的坟上当肥料;他只留下珍贵的药材与医书这些才是对世人真正有用的东西。

今夜会来的原因是他的小妻子大呼无聊缠着他要来看热闹。与其再度受她媚惑他宁愿带她出来。虽已有夫妻之实数日来她又硬要与他挤一床但他仍得克制自己;至少在婚前他不会让她受孕!偏偏小家伙不领情总要“欺负”他到失控才高兴他只好转移她的注意力了由她的月事推断这些天是她的受孕期。侥幸逃过第一次他得小心计算才是。

弄潮悄声拉他衣襟道:“这些人前来是想得到些好处罗?如果这些江湖人愿意脚踏实地的工作还怕没饭吃吗?我真不明白他们不工作要何以为生?”

“去偷、去骗、去追捕江洋大盗领赏金或投靠某一世家当食客;没有做大事业的脑子又不甘往下阶层的劳力去做血汗钱便只得沦落这般了哪边有好处哪边钻。黑道的人可以做得名正言顺这些白道的人就要小心面子问题了”他对这些伪君子没有多看一眼的兴趣。也好让小弄潮看清江湖上衣些现实且肮脏的事她会明白搅和在其中即使得了个天下第一的名号也不过是代表一群污泥中的大污泥而已不值得努力的。亏那些人还玩得沾沾自喜其实不过都是些不事生产的无赖汉罢了。

“男人都混不好了何况女人对不对?‘绝情门’那些女人一直过得很拮据亏得叔父善良会接济她们。恐怕她们本身名气也不怎么样吧!人家在尊称她们‘侠女’的同时也不会带有多少尊重的闯江湖闯成这样也真是可悲了!”

弄潮看着下头那群人又吃又喝的恐怕吃白食的同时是不会尽多少心力去替贲重诚寻宝的要是真有什么财宝私吞都来不及了谁会想到他?

“看来贲重诚挺有钱的否则哪经得起这些人天天来白吃白喝?”

“我所知的消息是他来自姑苏的某个富户一心想成名再江湖上当第二个童笑生。武功医术尚皆可而背后支持他开销的是数十年前曾受老家伙恩惠的一个王爷他让那王爷相信他就是老家伙的徒弟因为他手中有他的信物。”在小弄潮不注意的时候他早已办了许多事得归功于对韩家商号消息网路的充分运用。韩震须全不过问早当他是自己人了。

“信物?”

“一块玉牌。老家伙在六十年以前从不离身的饰品却在一次游历中遗失了!也没费事去找居然落到他手中。”

弄潮不甘心道:“难道就这样任他作威作福下去?把那些钱用来济贫不更好?”

他亲了她一下:“无妨济济这些虚有其表的江湖人也是善事一件那位老王爷迟早会厌烦他的需索无度而停止当财神爷。”

“你是大方还是漠视?”弄潮好奇地问他。

“我只是不想惹麻烦。如果我事事介意与生气二十年来我早被老家伙气死了他一生中的顽劣事迹不计其数为的也只是要江湖人谈论他而已如今有人这么做也算安慰他了。我不打算让这些无关的人来烦我。”

管又寒心胸宽大那是他的事弄潮可没有这么好心了。她会想法子暗示那位老王爷的非要贲重诚为他的虚荣付出代价才成。

“又寒哥哥那个害我受伤的女人也在其中呢!我可不可以小小地报仇一下?”她瞄着慕容芊芊非常地不怀好意。

管又寒摇头:“不行。”

“我从不伤人的以不见血为原则。不让我报仇没有道理。”她转头瞪他。

“你想怎么做?”他问着没有同意的表情。

“我有一盒蝎子、一盒蜘蛛、一包从你那儿‘借’来的药物会让人毛掉光的那种。”她出了道选择题。

“她是女孩子别这样。”

“这是最轻微的不然你告诉我别的方法呀!”

管又寒沉吟了片刻:“算了。”他不喜欢她记恨。在她开口要抗议之前他搂住她施展轻功飞纵向无人烟的后院。

“我们回去吧经过市集时还可以看看那些美丽的花灯。”

弄潮当然不会硬要在此刻完成她复仇大计乖乖地让他牵着走时她心中只想到要深深记得下次“做案”时绝对不要让她老公看见。

走出后院是一间马厩里头绑着数十匹马儿其中三匹白得全无杂毛的马一看就知道是那三兄妹的;那一家子对白色有疯狂的偏爱。

“是他们的马儿呢!”弄潮拉住他手臂。

“不许动歪脑筋。”

“我看看嘛!”她跑了过去。

两名马仆全倒在墙边醉得七倒八歪酒气冲天。

弄潮顺利地进去不料其中一匹脾气特别坏的白马伸头过来就要咬她简直“番”得不得了。然后弄潮看到马鞍袋中有一只鞭子立即知道马的主人是谁了!

“哈哈!你死定了!”看到管又寒已走过来她连忙摸出脱毛药粉快地抹在马尾巴与马鬃毛上一个时辰后它会变成一匹“光溜溜”的白马;对着那匹一直要咬她的马扮个鬼脸后她抽出鞭子。

管又寒正好进来了。

“弄潮?”

“我不要看到这只鞭子再有伤人的机会。”她交给他。

管又寒意会地接过轻易地折成数段丢入马槽中然后牵着她小手往夜色中走去了。

“你没做什么吧?”

“那些马还好好的不是吗?”她偎着他一脸的天真无邪。她那么做还算便宜了慕容芊芊哩不过既然她夫君认为她该忘记别人的坏那么她只好善良一点了。这次就这么算了谁叫她那么听老公的话呢?是不?她一向以当好妻子自许的。

至于管又寒是否当真不明白她的小把戏还是只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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