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天上掉下个“扫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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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路兴民同志在这个时候,不合适回到桓作呢?!”李光亮书记听到吴永成的这句回答,反问他。
尽管吴永成回绝省委的这个提议,并不是那么很生硬,可他的这种婉拒的态度,还是引起了李光亮书记心中隐隐的不快。

这个吴永成同志是怎么一回事啊?早在宣布对他任命的时候,自己就为了桓毕地区将来工作的顺利开展,曾经征求过他个人的意见,他可是很痛快地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了省委的,当时李成副书记、兰关新和周寰成同志,也都是在场的呀!可现在省委初步有了一个人选了,他却提出来路兴民不合适,他这是把这种很严肃的事情,当成了干什么?小孩玩过家家的游戏吗?!

不过,李光亮和吴永成的老丈人文老之间,毕竟有着那么一段渊源,就是不看僧面、也佛面,不是吗?!

因此,虽然说李光亮对吴永成如此轻率的表态,有点不满,但脸上却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这个时候,吴永成心里也是很为难的,他又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在拱手送出去了对桓毕地区行署专员提权的情况下,现在又否定了省委对接任者的提名,那将会在省委领导们的心中,留下什么影响呢?!

可他也是心里有苦衷、实在是迫不得已呀!

虽然说,吴永成在前世今生地时候,并没有主掌过一个地区的决策大权,可经过这么些年的宦海沉浮,他可并不会认为只要一个人,在当了一个地方的最高领导,那就可以由自己随心所欲地。

自从他来到g省地桓毕地区工作之后,割掉了刘茂之那颗不稳定病瘤之后,眼前好像一片是一片安定团结、政通人和的大好局面,但只有他心里自己清楚:这其实是一种假象而已。

因为截止到目前为止,吴永成在桓毕地区实施地两项行动,无论是裁减编人员也好,还是开展三讲教育也罢,这并没有牵涉到大多数上位者的利益,或者说,倒霉地也只是处于下层某些干部职工的利益,还没有从根本上,侵害到桓毕地区高层领导中小团体的根本利益,他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与自己翻脸。

更何况。还有一个重要地原因是。那就是因为自己目前可是集桓毕地区党、政、军大权于一身地独裁者呀!别人就是有什么不满。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流露出来地。

否则地话。别说是地委、行署班子里地在任领导了。即使是那些退居到二线地人大工委主任、政协联络组组长这些人。他们也会纠集一帮子自己地关系户。和自己起来瞎闹腾地!

可现在万一路兴民这个心术不正地人。重返桓毕地区即使只是担任地委副书记、行署专员这个位于自己之下地二把手。桓毕地区目前貌似稳定地局势之变数。那也就大了许多。

因为吴永成清楚。不管再怎么说。路兴民也是在桓毕地区工作了两年多呀。单单从人脉关系上。他就比自己占据了许多优势。而自己要想在一个月地时间内。培养起自己地一个贴心班底来。哪谈和容易呢?!

要知道。自己来到桓毕地区之后。所干地那些事情。对于在位地领导干部们来说地话。那可是没有多少好处地。凭借着他获利地人。也并没有几个。

至于说。他得到了下面老百姓们地。说句不中听地话。到了关键时刻。老百姓们地赞誉。那其实是管不了多少用地因为上级部门下来考察自己地时候。他们绝对不会跑到下面地基层。去倾听群众地呼声。参与投票、画圈地。也只是到了一定级别地领导干部。这个地范围。是相当地小地。

再者说,虽然从自己目前的职位上来讲,自己是桓毕地区的老大,掌管着全区干部的人事调整大权,可这一切的顺利实施,也得上下呼应不是?!那也得有个时间的缓冲,不是吗?!

吴永成在前世和今生,那可是见多了这些被下面联手起来、架空单位一把手的事情了,这绝对不是什么稀少的、绝无仅有的。

退一步说,即使路兴民真的重新再返回桓毕地区担任行署专员,吴永成那倒也不是就十分头疼他、或者因此而带来的麻烦,只是,如果能在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的前提下,谁又愿意真的那么喜欢去招惹“麻烦”呢?!

那可是得多耗费不少的精力,来专门对付它啊!

毛伟人是曾经说过一句名言:“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可这也是指的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否则的话,谁愿意没事找事、专门去找一大堆的麻烦,来斗着玩呢?!那岂不是成了一段笑话中所说的:“我们**员,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还要上”了吗?!

他吴永成又不是有病,非要这么干!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也是很明显地摆在这里的!

可吴永成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些个理由,又哪能在这会儿拿出来,摆到正经的台面上呢?!

别说眼前的这位李光亮书记,和自己老泰山之间的关系,也只是曾经的上下级关系,并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即使现在是面对文老爷子本人,他自己的这些理由,也也是站不住脚的。

因为,你并不是用事实来说话,依据也都是一些模棱两可的猜测啊!难道说路兴民这次不到桓毕地区工作的话,你所担心的那些麻烦事情,就能一劳永逸地不出现吗?!

于是,面对李光亮书记地反问,吴永成也只能用另外一种说辞,为自己辩解了:“李书记,王素珍的案件,在桓毕地区造成的影响是相当恶劣的,不管路兴民同志是否牵涉到其中,但这毕竟是他主政桓毕地区行署工作时生地,而直到现在这个时候,王素珍案件地善后工作,还在进行之中,路兴民同志重返桓毕地区工作后,我担心会造成新的混乱。”

“永成同志,对王素珍地案件,省委前一段时间就有过明确的指示,相必李成书记、关新省长也都和你转达过你如果担心因为路兴民同志地介入,会造成王素珍案件善后工作的复杂化,那可以专门成立一个善后事件领导小组,我会让关新省长和路兴民同志打招呼的:不准他插手王素珍案件地任何事情。”

看来对于路兴民的重返桓毕地区,李光亮此时是持赞同意见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连这些细节问题,都考虑到了。

吴永成无语了,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呢?!他总不能胡编乱造说什么:路兴

能接受了王素珍案件中那个大贪污犯张利钦的贿赂吧张利钦一天不落网归案,这其中地秘密,也只有他们几个人自己知道。

李光亮见吴永成一副爹死娘嫁人地哭丧神情,耐心地给他解释道:“永成同志,路兴民同志原来是从省经委到桓毕地区担任行署专员的,对于经济工作还是有一些经验的。

当初省委为了安排你,才在路兴民同志没有犯任何错误的情况下,就把他调回了省城另行安置,这要是换作其他一个同志地话,也可能会找到组织哭天喊泪地,要闹腾一阵子。

可路兴民同志在当时的时候,并没有说一句抱怨地话,而是以大局为重,愉快地接受了省委的安排。

永成同志啊,路兴民这个同志的党性、和思想觉悟,在关键时刻还是很不错的啊!”

得,我要是再不表态接受路兴民的话,那就成了我的党性、思想觉悟低了!

吴永成脸上挤出了一丝笑(那笑比哭还难想说什么地时候,李光亮却一挥手制止了他,继续接着说道:“省委之所以考虑路兴民同志成为你地搭档,也并不是出于对他个人补偿的角度,这个你不要理解错了。这是考虑到桓毕地区经济工作地展,不仅仅只影响到桓毕地区人民生活地提高和改善,而且也对全省的经济工作,造成了很大地影响。

路兴民同志下去之后,你们两个懂经济工作的党政一把手,就可以形成一种强强联手地政治、经济格局,做到双管齐下、齐心协力,在一至两年的时间内,使桓毕地区的经济工生一个质的的飞跃。”

“李书记,路兴民同志担任桓毕地区的行署专员,是不是兰关新省长提名推荐的呢?!”吴永成明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已然难以更改省委的这个初步意向了,但还是有点不甘心地提了这么一个问题。

李光亮书记的脸色,马上就有点动容了:“永成同志,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因为路兴民同志曾经给兰关新同志当过秘书,他就不能推荐路兴民了吗?!

我告诉你,也就是兰关新省长一个人认为、路兴民最不合适重返桓毕地区!这是我们省委的几个领导,经过一番仔细的讨论、研究之后,才慎重地提出来路兴民同志这个人选的。

你以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省委就不慎重吗?!如果我们随随便便地提拔一个同志,到桓毕地区工作的话,那也就不用在行署专员人选的这个问题上,拖这么长的时间了。

永成同志,你要清楚,在g省来说,或者是我经过的事情当中,长达半个多月的时间,一个四百多万人口的一个地区,没有行署专员的例子,简直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也可见省委在这件事情上的慎重态度,那就是宁缺勿滥!”

“李书记,我感谢省委对我们桓毕地区的关心和重视。”

到了这个时候,吴永成再不开口说点什么的话,那连他自己也觉得太有点过分了,只好勉强打起精神、强作笑脸:“我在刚才也说到过,我和路兴民同志之间,之前并没有共同工作过一天,也并存在这一点个人地情感纠葛。

既然省委现在有让路兴民同志重返桓毕地区工作的意向,那我保证在今后的工与路兴民同志在工心协力、同心同德,带着桓毕地区四百多万人民向前展。”

此时,李光亮书记才放心地把身子往椅背上一仰,微笑着说道:“永成同志,对于这一点,无论是省委地那一位领导,都相信你会这么做的。

呵呵,你吴永成同志的党性原则、和思想觉悟,在我们g省所有地干部之中,那也是相当高的嘛!”

哼,这话说得有意思:我要是不接受这个路兴民的话,那不光是党性原则、思想觉悟有问题了,恐怕这个人品也要让人大大地打个问号了

吴永成心里暗自腹非道,脸上却不敢再显露出一点的不高兴了,只能是自己心里暗暗叫苦。

“永成同志,你到桓毕地区工作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吧,应该说,对下面干部地情况,,也都有了一些了解。这次省委准备把桓毕地区的领导班子整个配齐,你手上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呢?!”李光亮望着吴永成,淡淡地笑着说道。

嗯,这是省委给自己硬塞了一个行署专员之后,要给自己一个安慰奖了。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吗?!这不是把我当小孩子哄了吗?!

不管吴永成心里怎么鄙视李光亮书记的这种做法,但此时他可不敢再故作姿态、玩什么高风亮节了!

要是自己再不识眼色、稍一犹豫的话,省委再空降几个人到桓毕地区、填充了那几个空位的话,那自己可真是哭苍天也没泪了。

想到这里,吴永成毫不客气地说道:“李书记,自从上次您和我谈话征求过意见之后,这半个月地时间,我也认真地和地委其他地老同志们交换过意见。

目前,行署班子中由于刘茂之被免去了现任的职务,这就空缺出了一个常务副专员的位子,我们认为刘海涛同志作为资历较深的副专员,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岗位。

按照以往地惯例,丹阳市地市委书记,也是应该进地委委员的,现任地市委书记刘庆国同志,因为到任时出现了一些特殊的情况,致使一直未能成为地委委员,这使得我们桓毕地委的地委委员数为十个同志,这也有点不符合党委委员应该是奇数的规定,我们地委建议能在这次的调整中,为刘庆国同志落实这个待遇问题。”

李光亮点了点头:“丹阳市刘庆国同志的情况,我清楚一点,那是因为撤县设市所造成地,属于历史遗留问题,这个待遇应该落实。

永成同志,你还有什么建议?”

吴永成见李光亮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愉地神情,一咬牙干脆来了个得寸进尺:“李书记,情哦观察过别的兄弟地市行署班子地配置情况,不少地市都是配置了四位副职,可我们桓毕地区只有三位。

您也知道,我们桓毕地区在我们g省,是人口最多、贫困人数也最多地一个地区,理所应该再增加一个副专员的职数,这也更有利于我们地区经济工作地展。”

“呵呵呵你是不是也有了合适的人选了?!”

“李书记,门源县地县委书记邱国胜同志,你有印象没有?!门源县这几年经济工作的展,也与这个同志清晰的工作思路密不可分的,我建议,把邱国胜同志从下面的县里,调整

副专员的岗位上,更能充分挥他这方面的才能。”

对于邱国胜这个人,其实吴永成也没有太多的了解,也只是因为那次“麻将事件”之后,邱国胜深夜上门检讨,他又从刘晓峰那里,了解到了邱国胜之前的一些情况。

他认为,邱国胜以及邱国胜之前的门源县县委书记,之所以十几年中,没有一个人被提拔到副厅局级的岗位上,这与他们地处三不管的地界有关,更与前几任桓毕地区的领导们有着直接的关系。

而路兴民也曾经担任过两年地地委副书记、行署专员,可以说,邱国胜的不得志,也与他路兴民脱不了干系。

一位伟人不是讲过嘛:敌人地敌人,那就是我们的朋友。

吴永成也了解到。这位门源县的县委书记邱国胜,也是一位比较强势的干部,只要他利用这次地机会,把邱国胜拉到行署副专员的位置,那邱国胜岂不是对他吴永成感激涕零、一辈子效忠吗?!

这样一来,虽然说,邱国胜还不能进入地委委员地这个阵营中,可在行署那边,有刘海涛这位新晋的常务副专员,再加上在吴永成手中得到重用的武国胜、刘来平这三个人,他路兴民即使是行署专员,那也不会落到什么好处!

吴永成的目的,就是要把这个从天而降的“扫帚星”,给想方设法地孤立起来,以便最低限度地、减少因路兴民随之而来的麻烦。

李光亮听到这里,沉吟着说道:“嗯,永成同志,你说地这个也有一定的道理。门源县嘛,我倒还是有一点印象的,这几年在你们桓毕地区来说,那个县地经济工作的确展得不错。

这样吧,你把你刚才说地这些,也和李成书记、寰成部长谈一谈,到了省委常委会议上,让大家讨论、讨论吧。”

吴永成见此架势,也明白是到自己告辞的时候了,顺势站起身来:“李书记,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地区近期摊开了不少工作,这几天把我也忙得有点疲于奔命!”

“呵呵呵,别急着走啊。这也马上就到了下班地时间了。”李光亮望了望对面墙上的挂钟,也就到了下午地五点五十五分了,便笑着对吴永成说道:“这工作忙,也不在乎一个晚上的,我看你今天就住到省里吧,我请你吃顿饭,顺便和你了解一下、你们地区搞的那个人事制度改革的事情。”

吴永成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说人家李光亮书记,今天强塞给了他一个“扫帚星”路兴民,可在接下来地讨价还价中,他也没有吃到多少亏,再叨扰人家一顿饭的话,那可真有点不知道进退了要知道,吃饭不是什么大事,可省委书记的时间,那是一般人所能轻易占用地吗?!

“李书记,您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我们几个人,在外面随便吃点就可以了。改日到了北京,我请您吃饭。

如果您想听我们人事制度改革地进展情况,我明天的时候,特意向您来汇报。”

“呵呵,这吃饭不就是最好地休息吗?!你到了我们g省之后,我还没有请你吃过一顿饭,要是回到北京,让文老知道了的话,那还不得批评我呀!”李光亮书记到了这个时候,方在吴永成地面前,露出一个长者慈祥的笑容来:“怎么样,文老地身体还好”

吴永成笑着点了点头:“他老人家身子骨还可以,就是饭量少了一点。”

李光亮长长叹息了一声:“人老了都会是这个样子的,我再过几年的时候,这身体啊,还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老领导的身体呢!”

“李书记,现在到了下班的时间了,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时候,李光亮的秘书秦谈顺走了进来,请示道。

吴永成知道,其实这也是人家变相地、在给他下了逐客令。

“小秦,你给李成书记、寰成部长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今天晚上我请永成同志吃个便饭,请他们二位作陪。永成同志在桓毕地区搞的那个人事制度改革,很有特点,请他们一块听一听。”李光亮嘱咐秦谈顺:“告诉宾馆的同志,菜不要搞得太多,精致一点就可以了。”

吴永成这才知道,敢情人家李光亮不仅仅是为了请他吃一顿饭、来塞住他的嘴,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多了解一下他近期的工作情况。

不过,李光亮此举则还有另外一层更深的含义,这一点,吴永成也并不是不清楚。

如果说,人家省委书记要找自己了解有关工作上的情况的话,完全可以另约时间这对于一个地委书记来说,那也是极有面子的事情,这可是向省委领导展示自己地辉煌业绩呀!

他知道,人家李光亮书记在这个时候,把省委分管党务的副书记李成、和省委组织部部长周寰成,也约到一起,那就是向他们做出一种姿态:这个吴永成可是我李光亮看重地干部,你们以后对他可要适当地多照应一点。

用老百姓们通俗的一句话讲:这个小弟是我老大罩着的,他又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你们也得先掂量、掂量,不是有句老话叫:“打狗还得看主人”吗?!

想到这里,吴永成地心里,就更对李光亮充满了一些感激了作为李光亮这种级别的高级领导干部们,像这种小儿科地事情,人家通常哪屑于摆弄呀?!这也就是为了给他吴永成这个面子了,不,或许应该准确地说,是给他吴永成背后站着的那座老“泰山”的面子!

“永成啊,你的家现在还在北京难道没有想过,让你爱人小丽到g省来工作吗?”

秦谈顺出去之后,李光亮和吴永成啦呱起了家常琐事。

吴永成恭敬地回答道:“李书记,这个事情我也考虑过。只是想到自己来到g省之后,还没有打开工作局面,带来家属难免会影响工作,因此才搁置了下来。”

“呵呵,你这个年轻人不说实话了你是担心g省的生活条件太差,小丽和孩子到了这里吃苦吧!”李光亮笑着指着吴永成说道:“你看到我把家也带过来了,并没有觉得怎么对工作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呀!

哈哈,永成同志啊,我倒是认为,你在这里不扎下根来,那才会影响到工作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吴永成的谎言,被李光亮识破,讪笑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李光亮书记说地也的确是很有道理的,这一点吴永成也不得不承认。

因为文丽远在北京,距离这里有一千多公里地路程,不要说别的事情不方

就他这个年龄,光是正常的生理需求,那也难以得到

当然了,这也并不是说,像吴永成这种级别地官员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想送“货”上门的人,那可是大有人在。

但在这方面吃过亏的吴永成,那是绝对不敢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了。而要是像在J省那样,半个月飞回北京一次的话,那也是很不现实地毕竟此时的吴永成,可不像当初那么清闲自在了啊!

哎,看来是到了动员文丽来g省工作地时候了,要不时间长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倒是小事(实在不行,可以请自己地五个小弟帮忙啊),可万一因之而惹出一些闲言碎语的话,那可就实在是太亏了要知道,到了这个位置上之后,那可是成了众矢之地了啊!那也难免不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盯上,要是闹得自己“狐狸”没沾着,光惹了一身骚的话,那才叫冤死了呢!

“呵呵,永成同志,你想好了没有?要是你能做通小丽的思想工作的话,这边单位的事情,我可以让秦谈顺同志帮你联系。

嗯,这个你的家嘛,也不一定非要定到桓毕地区嘛,省城的生活条件虽然说比不上北京,可比你们的丹阳市,还是强不少的嘛!

至于说她的工作,如果她想进行政单位的话,也可以;还是想继续搞学术、教书育人,那也成啊,我们g省大学正需要她这种经济学家嘛!”

嗨,就冲着李光亮书记的这份热情,看来自己的这个家,那是从北京搬也、不搬还得搬了,要不然怎么能对得起李书记的这份关心呢?!

吴永成汗颜不已:自己原来准备在g省呆上两、三年的时间、就重新考虑变换工作单位的打算,那是很难一时实现了,就冲李光亮书记的这意思,桓毕地区自己呆的时间,也短不了啊!

……

“永成同志啊,我和寰成部长今天可是沾了你的光了啊,光亮书记自从来到了我们g省一年多的时间,可也没有见他请谁吃过饭呀!”

一进入宾馆的大包间,李成书记就开始打趣吴永成了。

有幸省委书记李光亮宴请地客人,包括他本人在内,也只有四位省委副书记李成、省委组织部部长周寰成、剩下的一个人,就是今天宴请的主角吴永成同志了。

“这是省委领导们,对我们这种基层干部的关怀,永成我心里也是激动不已呀!”吴永成也和李成书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他知道,李成书记近几天对他有点不太“感冒”,如果能借这个机会,一笑泯恩怨的话,那可是最好地效果了。

“来、来、来,大家都请坐。”李光亮书记大手一挥:“今天请二位陪客,那也不是光带着嘴来的,我和永成同志说过了,要让他把桓毕地区近一段时间、搞的那个人事制度改革进展情况,具体地给大家汇报、汇报,所以今天晚上,咱们这也算是一个工作餐吧。

呵呵,吃饭也是革命工作,革命工作也是吃饭嘛!”

周寰成盯着吴永成问道:“永成同志,人事制度改革,并不是一件简单的裁减人员的事情,这其中牵涉到了许多的程序和步骤,只要这其中的哪一个环节,出了一点问题,都可能会导致前功尽弃的。你们是怎么进行的呢?!”

吴永成老老实实地汇报道:“各位领导,我们现在的这项人事改革,只是完成了在全区清理临时用工人员地第一步,接下来按照‘三定’开展的具体工作,才是涉及到人事制度改革的重头戏,这正如周部长所言:其中之艰难,难于上青天!”

“呵呵,不错,起码你吴永成还知道有一个‘难’字当头嘛!”李光亮书记笑着对吴永成说:“不管怎么艰难,你桓毕地区如果能在这项改革上取得一定的成效地话,这也是为全省各地市开了一个好头嘛,成也可喜,败也可喜!因为这可以为我们以后的人事制度改革,提供更好地经验教训嘛。”

李成副书记见势,马上接着李光亮书记的话题:“对、对,永成同志,在这件事情上你们不要有什么太多的顾虑,即使失败了,那也没有什么嘛!

建国以来,我们国家就这个精简机构、解决人浮于事的老大难问题,已经大规模地搞过几次,但每一次之后,却总是会引更大的反弹,这就造成了一种越精简、人员编反倒越严重的怪状。

如果你们地这次改革,的确能收到良好效果地话,那不仅仅是我们g省全省范围内,要推广你们的这个改革经验了,这在全国来说,那也是一个值得关注地典型事例。”

“永成同志,请你说一说,你们下一步具体的打算有哪些?!”作为省委组织部长地周寰成,更关心吴永成所要实施的具体步骤。

吴永成望着三位省委领导脸上急切的神情,谨慎地回答到:“下一步我们进行的这个方案,也只是一个草案,准备在报请省委同意后、开始执行。因为这里面牵涉到了许多干部使用、聘用的原则性政策问题。”

“嗯,你可以先说一说其中的一些主要内容。至于说,能不能得到省委的同意,今天这里不是就有这方面的两位专家吗!”李光亮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鼓励吴永成继续说下去。

“先,我们准备严格按照各单位的编制数,在全区实行进行由上至下的、‘定岗位、定职数、定职责’的‘三定’工作。

然后,根据岗位情况和编人数,通过一定的专业考试和组织考核、民主测验等形式,对这些岗位,进行全员竞争上岗,采取优胜劣汰的原则……”

周寰成急切地打断了吴永成的话问道:“那么落选之后的那些干部们,你们又将如何处理呢?是不是再压倒下一级基层单位呢?!”

吴永成不慌不忙地回答:“这只是其中分流干部的一种措施。也就是说,你从上一级部门竞岗失败之后,还可以有一次机会,参加下一级基层部门同类型岗位的竞争,这是一种分流形式。

还有一种分流形式,就是鼓励这些干部们,带薪离职出外创业。在此期间,他们享有原来干部的所有待遇,包括他们的工资、级别、以及其他的福利待遇等等。”

“什么,我没有听错国家在这方面的政策,是鼓励干部们停薪留职,你们怎么和国家政策,恰恰地打了个颠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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