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献给怪物的祭品美少年（14）
“随便你怎么想。”
少年冷淡地说道，他偏过头，挪开了视线，余光落到了窗口破碎的玻璃，透过反光的玻璃片，这条道上已经找不到顺平的身影了。
他内心松了一口气，同时肌肉却还是时刻紧绷着，因为接下来这里只会剩下他和真人，与这个诅咒单独相处，
如何从它手中骗下信任才是今天最大的难题所在。
另一边，
顺平抱着母亲在这一条街上胡乱地跑了一小段路程，他停住脚步，突然意识到还有兜里还有手机。
——对，有联系方式。
他的胳膊止不住的颤抖着，抖抖索索地从口袋中摸出了手机，耳朵一片嗡鸣，直到手机那头的通话被接通之后，他立马急着抢先开口。
颠三倒四的表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有咒灵出现在了我家，现在只有折木一个人面对……”
————
十几分钟之后，这一片住宅区被名为‘帐’的术式所全面覆盖。
虎杖冲进顺平的家里，四处张望却没见咒灵的身影。
他的心脏被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紧张地寻找着这里的蛛丝痕迹，没有，这里也没有。
突然视线落到了茶几旁边的沙发上，金发少年双臂枕着脑袋，微微侧脸，一动不动地，好似在那儿已经睡着了。
——难道？！
虎杖瞳孔放大，连呼吸都停止住了。
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直到靠近少年，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他的脸颊。
是正常人的体温。
虎杖顿时松了一口气。
就在下一秒那一刹那，原本已经睡着了的少年突然睁开眼睛，“你干嘛？”
“切，你该不会以为我死了吧？”
被说中了的虎杖尴尬地傻笑了两声，收回了手。
少年翻了个白眼，似乎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无语地说道：“白痴。”
虎杖左右张望道：“小时，那个咒灵呢？”
少年的动作顿了顿，淡淡地回了一句“跑了”。说完他又重新趴回在桌子上，眉宇间带着浓浓的疲惫之色。
不一会儿，随后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金丝边框眼镜，一身标准社畜打扮——正是随同而来的七海建人。
他往前走了几步，蹲下用手沾着血迹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咒灵残留的痕迹，最后走到破碎的窗户前，用手指敲了敲窗架……
——果然是那只危险的咒灵，而且是从窗口逃跑的，诅咒残留的痕迹还很重，看来刚走不久。
七海建人转头看向趴在桌子上少年，他皱了皱眉头，“那只咒灵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吗？它为什么突然离开了？”
“谁知道啊。”，折木时懒得回答问题了，他把脸埋在了交臂之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它刚跑没多久，现在追过去的话可能还来得及。”
于是七海建人便朝着诅咒残留的方向追了过去，虎杖看了一眼少年，确定了他没有受伤之后，转身准备离开到外面去告知一声外面的伊地知，然后再去追娜娜明，结果刚迈出一步，衣角就被人拽住了。
“不要留下我一个！”
虎杖一怔，扭头看过去，只见少年的神情似乎也愣住了，像是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子的话。
少年拧着眉，感到有些懊恼。
“啧。”
这份懊恼的情绪没持续多久，他就松了松眉头，又恢复颐指气使的神态，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跑什么，我累了，带我出去。”
松开攥住虎杖衣角的手指。
“转过去，背我。”
耳朵听到的声音还是闷闷的。
虎杖也没有在意，他把人背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把顺平的情况告诉少年：
“伯母已经被送往医院了，高专也派了专业的医师前去抢救，顺平本来也想来的，但后来娜娜明不让他跟着。”
见少年安静地趴在他背上没吭声，不一会儿肩膀传来平稳有规律的呼吸声，虎杖不由地把声量放得更轻了些。
出了这条街，就看到伊地知站在车子前等候着他们。
虎杖把睡着了的男孩，放进了车子的后座。
虎杖对伊地知说道：“先把时送到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尽量不要把他吵醒了。”
伊地知点了点头，然后皱眉问他：“你不跟着去医院吗？虎杖君。”
“娜娜明还是一个人，我想去帮他。”
虎杖知道伊地知并不赞同，他攥着拳头说道：“顺平都告诉我了，那个满身都是缝合线的咒灵的术式可以触碰到灵魂，而之前那些改造人全都是它搞的鬼。玩弄人类的灵魂，随意糟踏人类的情感。”
“唯独这几点，我绝对无法原谅那个咒灵。”
“如果我不去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面对虎杖的坚持，伊地知最后还无奈的让步了。
————
【支线任务：里樱高校诅咒事件（已完成）】
【任务进度：100％】
脑海里熟悉的机械声响起。
在医院的一间豪华单人大病房里，盘着腿吃着削好的苹果的金发少年，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顿，后仰躺在枕头边，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地眯起眼。
这次的支线任务已经完成了，同时主线任务也收获巨大，虎杖光是一个人就给他涨到了十几点进度条，后来又陆陆续续涨了几点。
至于算多出来的八点进度条……
“系统，你说顺平转入了高专后和虎杖他们做了同学，会不会被主系统判定入到主角团的一员？”
被宿主这么一提醒，系统赶紧去查看主角团人员名单，果然多出了一个新名字，吉野顺平。
只不过他的名字是被标了蓝色字体，也就是说，“顺平只能算是半个主角团的人，他给的进度条也只能折半算。”
折木时咬了一口苹果，嘀嘀咕咕道：“什么玩意，进度条还能当打折算，哪有这样子抠抠搜搜的。”
“有就不错了，你还挑剔。”系统说。
“拜托这种冷不丁刷出来的破支线任务。为了完成它我可是很遭罪的好吧，奖励不够的话，你们评定系统就是在压榨白工！”
“……”
系统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躺病床上啃苹果的折木时又觉得很无聊，开始没话找话，“话说你们是不是每个世界都是这么……新人扮演者存活下来的没几个吧。”
系统说：“也不全是。而且大部分新人第一个世界的任务都是相对友好的。”
“比如？”
“比如抽到‘路边卖花的小男孩’，触发新手保护机制，任务就会变成‘三个月内卖出九十九朵玫瑰给五条悟’什么的，这类任务就是属于事业型的。”
“难道还有恋爱型的？”，没有见识的折木时发出惊讶的声音。
“当然有，比如之前有新人扮演者抽到‘禅院家的小儿子’的人设卡，结果刷新出了‘爱就要大胆说出来，当众表白主角团的人并被拒绝五十次’的任务。”
“那岂不是当场社会性死亡……”
社会性死亡算什么。
系统叹了一口气，说道：“最惨的是那个新人扮演者表白的对象，好死不死挑的还是看起来最好欺负的乙骨，然后结果就是被愤怒的特级咒灵里香撵着追杀出了十几里，没能等到救援赶来过来，就被追上来的里香撕烂了半个身子。”
“后来那个新人心理出现了问题，向上级申请任务失败，被遣返离开世界了。”
折木时挑眉，“乙骨？他是谁？主角团的人不应该是虎杖他们吗？”
“时间线不同，主角团的成员也不就不一样了，你可以理解为他们都是阶段性的故事主角吧。”
“乙骨忧太，高专二年级生，现在已经是一名特级咒术师。说起来你们之前还有一定的交集，还做过一个月的同学……糟了，我去翻一下记忆库，这个忘记补充进之前的记忆传输导线里了。”
每个由扮演者抽中的角色卡，一经选中，便会自动上传到主系统云端，然后经由一系列繁复的编程代码操作，与落点的世界形成交互行为，最后生成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折木时是在‘成为祭品’的时间点被载入灵魂代码的，而在此之前，‘折木时’都是ai自动生成的。
所以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原来的‘折木时’给他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烂摊子。
恃强凌弱，校园暴力的施暴者。
去年的夏天，‘折木时’就是因为带头霸凌了看起来很好欺负的乙骨，被愤怒的里香重创后休学的。
————
而就在折木时与系统闲聊唠嗑的时候，另一边，单独执行秘密任务的五条悟接通了一个电话。
经由对方的口述，五条悟了解到了关于这次又一次出现了一只未登记的特级咒灵-真人。电话那边的人是七海建人。
“……还是个孩子，在快速汲取学习人类的知识并成长的咒灵么……”，五条悟自言自语道。
“嘛，你刚才有提到折木同学。他怎么也在现场呢？”
七海建人将虎杖之前复述给自己关于他和时、顺平是怎么相遇的告诉了五条悟。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说道：“……你是说，在那段时间里时同学和那只咒灵单独呆在了一起？”
“从当时情形结果上说，折木同学果断决定牺牲自己去救吉野顺平和吉野凪。”七海建人语气理智的说道。
五条悟耸了耸肩，又突兀问了七海建人一个问题，“娜娜明你觉得时这个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电话那头的七海建人说了些什么。
仿佛听到了什么感到意外的话，五条悟歪头口中发出长长的“欸——”了一声，他说道：“嗯……知道了，不过理由呢？直觉？哦。”
“你是在怀疑什么人吗？”七海建人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奇怪。
五条悟没有回答他，却突然跟七海建人讲述起自己现在将要去做的任务：“秘密任务，由高层那群老头子直接来找上我的。”
一般的任务流程，都是经手中间人，再通过辅助监督代为传达。而只有需要特别进行保密、私下执行的危险密宗任务，才会单独直接找上指定的咒术师。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接受这种任务。”
这类机密任务的任务内容通常都不是好事，需要在暗地里私下执行，涉及负责调查敌人内幕秘辛和暗杀等不入流的任务。
五条悟他才懒得去陪那群心脏的老头们玩阴谋游戏，就在他准备一如既往地用让人冒火的态度嘲讽一顿痴心妄想的烂橘子们，后面听完烂橘子们的话他就突然改想法了。
电话那头的七海建人等待着那让五条悟改变想法的理由。
“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一样。”五条悟在那一瞬间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容，他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因为我们之中出了个叛徒。”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背弃人类，做了咒灵的走狗。”
少年冷淡地说道，他偏过头，挪开了视线，余光落到了窗口破碎的玻璃，透过反光的玻璃片，这条道上已经找不到顺平的身影了。
他内心松了一口气，同时肌肉却还是时刻紧绷着，因为接下来这里只会剩下他和真人，与这个诅咒单独相处，
如何从它手中骗下信任才是今天最大的难题所在。
另一边，
顺平抱着母亲在这一条街上胡乱地跑了一小段路程，他停住脚步，突然意识到还有兜里还有手机。
——对，有联系方式。
他的胳膊止不住的颤抖着，抖抖索索地从口袋中摸出了手机，耳朵一片嗡鸣，直到手机那头的通话被接通之后，他立马急着抢先开口。
颠三倒四的表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有咒灵出现在了我家，现在只有折木一个人面对……”
————
十几分钟之后，这一片住宅区被名为‘帐’的术式所全面覆盖。
虎杖冲进顺平的家里，四处张望却没见咒灵的身影。
他的心脏被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紧张地寻找着这里的蛛丝痕迹，没有，这里也没有。
突然视线落到了茶几旁边的沙发上，金发少年双臂枕着脑袋，微微侧脸，一动不动地，好似在那儿已经睡着了。
——难道？！
虎杖瞳孔放大，连呼吸都停止住了。
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直到靠近少年，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他的脸颊。
是正常人的体温。
虎杖顿时松了一口气。
就在下一秒那一刹那，原本已经睡着了的少年突然睁开眼睛，“你干嘛？”
“切，你该不会以为我死了吧？”
被说中了的虎杖尴尬地傻笑了两声，收回了手。
少年翻了个白眼，似乎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无语地说道：“白痴。”
虎杖左右张望道：“小时，那个咒灵呢？”
少年的动作顿了顿，淡淡地回了一句“跑了”。说完他又重新趴回在桌子上，眉宇间带着浓浓的疲惫之色。
不一会儿，随后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金丝边框眼镜，一身标准社畜打扮——正是随同而来的七海建人。
他往前走了几步，蹲下用手沾着血迹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咒灵残留的痕迹，最后走到破碎的窗户前，用手指敲了敲窗架……
——果然是那只危险的咒灵，而且是从窗口逃跑的，诅咒残留的痕迹还很重，看来刚走不久。
七海建人转头看向趴在桌子上少年，他皱了皱眉头，“那只咒灵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吗？它为什么突然离开了？”
“谁知道啊。”，折木时懒得回答问题了，他把脸埋在了交臂之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它刚跑没多久，现在追过去的话可能还来得及。”
于是七海建人便朝着诅咒残留的方向追了过去，虎杖看了一眼少年，确定了他没有受伤之后，转身准备离开到外面去告知一声外面的伊地知，然后再去追娜娜明，结果刚迈出一步，衣角就被人拽住了。
“不要留下我一个！”
虎杖一怔，扭头看过去，只见少年的神情似乎也愣住了，像是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子的话。
少年拧着眉，感到有些懊恼。
“啧。”
这份懊恼的情绪没持续多久，他就松了松眉头，又恢复颐指气使的神态，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跑什么，我累了，带我出去。”
松开攥住虎杖衣角的手指。
“转过去，背我。”
耳朵听到的声音还是闷闷的。
虎杖也没有在意，他把人背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把顺平的情况告诉少年：
“伯母已经被送往医院了，高专也派了专业的医师前去抢救，顺平本来也想来的，但后来娜娜明不让他跟着。”
见少年安静地趴在他背上没吭声，不一会儿肩膀传来平稳有规律的呼吸声，虎杖不由地把声量放得更轻了些。
出了这条街，就看到伊地知站在车子前等候着他们。
虎杖把睡着了的男孩，放进了车子的后座。
虎杖对伊地知说道：“先把时送到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尽量不要把他吵醒了。”
伊地知点了点头，然后皱眉问他：“你不跟着去医院吗？虎杖君。”
“娜娜明还是一个人，我想去帮他。”
虎杖知道伊地知并不赞同，他攥着拳头说道：“顺平都告诉我了，那个满身都是缝合线的咒灵的术式可以触碰到灵魂，而之前那些改造人全都是它搞的鬼。玩弄人类的灵魂，随意糟踏人类的情感。”
“唯独这几点，我绝对无法原谅那个咒灵。”
“如果我不去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面对虎杖的坚持，伊地知最后还无奈的让步了。
————
【支线任务：里樱高校诅咒事件（已完成）】
【任务进度：100％】
脑海里熟悉的机械声响起。
在医院的一间豪华单人大病房里，盘着腿吃着削好的苹果的金发少年，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顿，后仰躺在枕头边，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地眯起眼。
这次的支线任务已经完成了，同时主线任务也收获巨大，虎杖光是一个人就给他涨到了十几点进度条，后来又陆陆续续涨了几点。
至于算多出来的八点进度条……
“系统，你说顺平转入了高专后和虎杖他们做了同学，会不会被主系统判定入到主角团的一员？”
被宿主这么一提醒，系统赶紧去查看主角团人员名单，果然多出了一个新名字，吉野顺平。
只不过他的名字是被标了蓝色字体，也就是说，“顺平只能算是半个主角团的人，他给的进度条也只能折半算。”
折木时咬了一口苹果，嘀嘀咕咕道：“什么玩意，进度条还能当打折算，哪有这样子抠抠搜搜的。”
“有就不错了，你还挑剔。”系统说。
“拜托这种冷不丁刷出来的破支线任务。为了完成它我可是很遭罪的好吧，奖励不够的话，你们评定系统就是在压榨白工！”
“……”
系统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躺病床上啃苹果的折木时又觉得很无聊，开始没话找话，“话说你们是不是每个世界都是这么……新人扮演者存活下来的没几个吧。”
系统说：“也不全是。而且大部分新人第一个世界的任务都是相对友好的。”
“比如？”
“比如抽到‘路边卖花的小男孩’，触发新手保护机制，任务就会变成‘三个月内卖出九十九朵玫瑰给五条悟’什么的，这类任务就是属于事业型的。”
“难道还有恋爱型的？”，没有见识的折木时发出惊讶的声音。
“当然有，比如之前有新人扮演者抽到‘禅院家的小儿子’的人设卡，结果刷新出了‘爱就要大胆说出来，当众表白主角团的人并被拒绝五十次’的任务。”
“那岂不是当场社会性死亡……”
社会性死亡算什么。
系统叹了一口气，说道：“最惨的是那个新人扮演者表白的对象，好死不死挑的还是看起来最好欺负的乙骨，然后结果就是被愤怒的特级咒灵里香撵着追杀出了十几里，没能等到救援赶来过来，就被追上来的里香撕烂了半个身子。”
“后来那个新人心理出现了问题，向上级申请任务失败，被遣返离开世界了。”
折木时挑眉，“乙骨？他是谁？主角团的人不应该是虎杖他们吗？”
“时间线不同，主角团的成员也不就不一样了，你可以理解为他们都是阶段性的故事主角吧。”
“乙骨忧太，高专二年级生，现在已经是一名特级咒术师。说起来你们之前还有一定的交集，还做过一个月的同学……糟了，我去翻一下记忆库，这个忘记补充进之前的记忆传输导线里了。”
每个由扮演者抽中的角色卡，一经选中，便会自动上传到主系统云端，然后经由一系列繁复的编程代码操作，与落点的世界形成交互行为，最后生成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折木时是在‘成为祭品’的时间点被载入灵魂代码的，而在此之前，‘折木时’都是ai自动生成的。
所以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原来的‘折木时’给他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烂摊子。
恃强凌弱，校园暴力的施暴者。
去年的夏天，‘折木时’就是因为带头霸凌了看起来很好欺负的乙骨，被愤怒的里香重创后休学的。
————
而就在折木时与系统闲聊唠嗑的时候，另一边，单独执行秘密任务的五条悟接通了一个电话。
经由对方的口述，五条悟了解到了关于这次又一次出现了一只未登记的特级咒灵-真人。电话那边的人是七海建人。
“……还是个孩子，在快速汲取学习人类的知识并成长的咒灵么……”，五条悟自言自语道。
“嘛，你刚才有提到折木同学。他怎么也在现场呢？”
七海建人将虎杖之前复述给自己关于他和时、顺平是怎么相遇的告诉了五条悟。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说道：“……你是说，在那段时间里时同学和那只咒灵单独呆在了一起？”
“从当时情形结果上说，折木同学果断决定牺牲自己去救吉野顺平和吉野凪。”七海建人语气理智的说道。
五条悟耸了耸肩，又突兀问了七海建人一个问题，“娜娜明你觉得时这个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电话那头的七海建人说了些什么。
仿佛听到了什么感到意外的话，五条悟歪头口中发出长长的“欸——”了一声，他说道：“嗯……知道了，不过理由呢？直觉？哦。”
“你是在怀疑什么人吗？”七海建人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奇怪。
五条悟没有回答他，却突然跟七海建人讲述起自己现在将要去做的任务：“秘密任务，由高层那群老头子直接来找上我的。”
一般的任务流程，都是经手中间人，再通过辅助监督代为传达。而只有需要特别进行保密、私下执行的危险密宗任务，才会单独直接找上指定的咒术师。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接受这种任务。”
这类机密任务的任务内容通常都不是好事，需要在暗地里私下执行，涉及负责调查敌人内幕秘辛和暗杀等不入流的任务。
五条悟他才懒得去陪那群心脏的老头们玩阴谋游戏，就在他准备一如既往地用让人冒火的态度嘲讽一顿痴心妄想的烂橘子们，后面听完烂橘子们的话他就突然改想法了。
电话那头的七海建人等待着那让五条悟改变想法的理由。
“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一样。”五条悟在那一瞬间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容，他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因为我们之中出了个叛徒。”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背弃人类，做了咒灵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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